陶醉的使劲儿嗅了嗅,满脸迷醉的说:“很漂亮的女人,你的意思是她能杀掉我么?我知道,我可能活不成,也跑不掉,我没有枪。但是我死之前,能拉这么个漂亮的女人下去做媳妇,划算呢。”
说着,他竟然用拿着尖刀的那只手,开始向下探索,往张文静高耸的双峰之上拂去。做着动作不说,还刻意的将张文静箍的更紧了,让张文静死死的贴住他那肮脏的身子。
张文静何曾被如此猥亵过,当即面色变得冷若冰霜。
这个男人从未想到张文静根本不是一个柔弱的女人,而是一只让李官都会称赞的下山母老虎。
却见张文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一只手伸上来,从自己的身体与那男人拿刀的手臂中间穿插而过,然后一计格挡斩在他的手腕上,当场把刀打掉,然后又是一个过肩摔。
‘啊’
那男人惊呼一声,被狠狠的摔在地上,摔的生生吐出了一口血沫子。这过肩摔的力道太大了,一般人是根本扛不住的,吃一计,就要受内伤。
张文静看着躺在地上的男人,冷声道:“我本来想把你大卸八块,但是现在,我要让你感觉到,凌迟处死对于你来说都是一种痛快。”
‘噌——’
一声金铁交鸣之声,却见子午鸳鸯钺出现在张文静的手中。
曹胖子点燃一根烟,笑眯眯的说:“官哥,坐着看,坐着看嘛。”
李官没搭理他,就手中拿着手枪,静默的看着张文静。
却见张文静抓住他的头发,将他从地上又提了起来。
那男人满嘴是血‘啊’的狂叫一声,狰狞的向张文静的脖子抓去。
然而一双手还没到近前,却只见张文静身前出现了一把大剪刀。
‘嚓’的一声。那男人发现自己那完好的手,从手腕处齐齐被剪断了。
单钺,就是一把月牙形的镰刀。而双钺,一交叉,这便是一把锋利的剪刀。
“啊!”
那男人痛的全身抽搐,无法想象这两把怪异的兵器为何会这么锋利,瞬间就把自己的手剪断了。
张文静狞笑了一声,左手钺插进了那男人的肚子里,顺着肚脐往下切了一点,然后往上来一撬。
‘哗啦啦’的一声,左手钺的弯钩,竟然将他的肠子给挑了出来。
那男人都忘记了疼痛,被眼前的一幕吓傻了,呆愣的站在当场,只是不住的颤抖。
曹胖子狠狠皱了皱眉头,不舒服的又站了起来,将烟头弹掉,催促一声:“给他个痛快吧。”
张文静右手钺一指曹胖子,冷喝一声:“你闭嘴。”
言罢,笑眯眯的深吸一口气,似乎非常陶醉这种感觉。
一个诡异的步伐又绕到了他的身后。
双钺交叉,戳进了他的后脖颈,双钺交叉着从后脖颈往下一捋,从脖颈一直捋到了尾椎骨的部位。双钺一剪,只听‘嘎嘣’一声脆响。
左手钺猛地一个旋绞,然后往出来一挑……
李官猛地闭上眼睛,转过头去。看也不看,抬手就是一枪打在那男人的脑壳上,结束了他的性命。
曹胖子双腿一哆嗦,直接瘫软在地,脸色发白,满眼尽是一种恐惧之色,他看到了这辈子想都想不到的场面。
张文静恼怒的抱怨:“你干什么啊!”
李官将枪收了,一边走向渣土车,冷声道:“你心态有问题。”
曹胖子见李官上车,看也不敢看那场面,连滚带爬的上了车。自己坐在驾驶座上,让李官坐自己旁边,不敢和张文静挨在一起,中间要隔个李官他才踏实。
张文静没上车,发泄般的弯着腰,双手钺疯狂的对着地上的尸体劈砍着。
曹胖子转头不敢看,心惊胆战的诺诺道:“官哥,我算看出来了,张文静是个变态。”
李官铁青着脸没说话,看着车外的张文静擦干双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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