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又怕演过了头,就装作睡梦里被人拍了一下似得,轻轻抖了抖,还哼哼了几声。
老六盯着人又看了一会儿,两个半大孩子应该不会有什么意外,这才往外走去。“吱呀”,脚步声远了,人出去了。但是秦嘉泽还是不敢睁眼。
“拐子,把人看好了。要是有动静,立马要看一看。待会儿吃饭的时候,再让老二送俩碗药过来,让他们睡到明天,省的出什么意外。”老六人谨慎的很,在这城里出什么动静,很容易被人发现,倒不如让人一直晕着。
“好嘞,六哥,我办事你放心。六哥啊!记得给我送点大肉过来,弟弟馋了。这外头晚上还冷呢!有酒就最好了,嘻嘻。”拐子抖着腿,嬉皮笑脸的说。
“你想的美,看好你的门就行了。没有酒。”老六瞪他一眼,走了。
过了一忽儿,外头安静了,那个拐子似乎没有守在门口,而是离门口很近的地方。
“英钰,我们得想法子逃。”秦嘉泽看着外头快要黑透的天色,不跑就没机会了。秦嘉泽觉得腮帮子有点疼,那帮人下手真狠。
“嗯,我听到了。只有这一次机会了。”英钰语气低沉的说道。
“有窗户,可是很高,还有木栅栏。门口有人我们怎么办?没有工具,要是有把锋利的刀子就好了,也许还可以试一试。”秦嘉泽语气沉重,现在情况很糟糕。也不知外头怎么样了,能不能尽快找到他们。
街上成群的侍卫、兵丁、捕快,挨家挨户的搜查,商铺、民居一处也不放过。
“不管谁动了我的儿子,我让他生不如死。”啪!桌上的茶盏被震烦了,褐色的茶水流到了桌子上,顺着桌子滴到毯子上。
可下人们谁也不敢上前擦洗,谁敢招惹暴怒的王君,龙有逆鳞触之则死。公子就是王君最大的逆鳞。
“搜,全城戒严,一处也不能放过。没我的命令,谁也不能出城。把所有的家丁、侍卫都派出去。”秦非言眼眶赤红,脸上的怒气快要烧起来,可他强压着心里的怒火,一一分派任务,让人去寻他的儿子。
这时候哭是最没用的。
“是,殿下。王君,秦家也在派人寻他家与公子一起失踪的少爷。”王府统领硬着头皮回道。
“随他们去吧,他们能找到最好。公子如果不能安全回来,你这个统领……哼!去,你也去。”秦非言心中的担忧焦虑,比怒火更甚。可是,他不能慌。
谁,是谁?为什么要掳走真哥儿?谁,有胆量掳走王府的公子?
“子君,你别慌,王府已经派人去寻了。嘉泽一定能平安回来的。我们就在这儿等。今天我不该让孩子出去的。”于文敏现在满心内疚,侄子生死未卜,自己却毫无头绪。
林子君把府里所有的人手都派了出去,他心里隐约明白这事是冲着王府去的,自己儿子只是被连累了而已。现在除了找人,他什么也做不了。“大哥,这不怪你。我就在这儿等消息,你去帮我安抚两个小的,他们见不到大哥回来该哭了。”
街上回家的行人被来往的兵丁吓了一跳,这出什么大事儿了?不管什么事,都赶紧回家去,哎,万一遭殃倒霉就完了。不过半个时辰,天黑下来,街上看不到半个路人,安静的只有士兵的脚步声四处响动着。民户家里微黄的灯光隐约照亮漆黑的街道。
“你们给我盯紧了,一个人都不许放出去。要是让歹人出了城,我们就都不用活了。”守城官对下头的小兵说道。
“头儿,出什么事儿了?这么大动静。”底下一个小兵好奇的问道。
“不该问的,别问,守好你的门就行了。”守城官呵斥底下的小兵。
时间不等人,秦嘉泽他们没有多少时间了。
秦嘉泽手腕被绑在一起,手指却还能动。英钰示意秦嘉泽脱掉自己左脚的靴子。秦嘉泽的手指能动却不方便,废了好大力气才脱下来。可看到里面塞着一把匕首,就什么都是浮云了。
秦嘉泽没想到英钰的靴子里会藏着匕首,一把其貌不扬,没有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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