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视着傅恒,不由得长吁短叹道。
“皇上,臣向皇上献一计,下旨命三阿哥永璋也过继给礼亲王,再册封三阿哥为郡王,这样,三阿哥就永远没有谋反篡位弑君的妄想!”孙家金向弘毓拱手禀告道。
再说永和宫,听说永璋被过继给了礼亲王,纯贵妃苏云,几乎要心理崩溃。
在后宫二十多年,原来在荣亲王府邸的宠爱,现在已经全部烟消云散,虽然苏云生下了三阿哥永璋,六阿哥永瑢,但是一个儿子就要被过继给亲王,永远不是皇上的儿子,六阿哥永瑢,在上书房因为学习不太好,也被阿哥们歧视,所以自己虽然是后宫威风凛凛的贵妃,但是却只是在永和宫孑然一身。
“主儿,三阿哥听说要被过继给礼亲王,在府邸病得越重了!”寝宫,麝月跪在纯贵妃苏云的脚下,泣不成声道。
“主儿,您也是贵妃,愉贵妃也是贵妃,这二十年,为什么愉贵妃那么繁花点缀,您却这么的悲惨!”麝月与香儿,跪在苏云的身边,都哽咽道。
“都是嘉贵妃这个毒妇!都是她害本宫母子!在这后宫斗了二十年了,这个毒妇竟然还不善罢甘休,继续痴心妄想地想当皇后,取而代之!”苏云眼泪汪汪,泣不成声,咬牙切齿,一脸痛恨地目视着麝月香儿道。
“主儿,大事不好了,纯贵妃今日辰时去乾清门,在皇上下朝时,向皇上告了嘉贵妃的状,说三阿哥永璋是嘉贵妃与八阿哥永璇害的,皇上勃然大怒,命人把纯贵妃主儿撵出乾清宫!”延禧宫,愉贵妃香玉正与颖嫔巴林如宁欢声笑语,突然紫鹃趔趔趄趄又惊慌失措地进了寝宫,向愉贵妃香玉欠身道。
“苏云姐姐中了奸贼的毒计,如宁,我们去养心殿!”愉贵妃香玉如晴空霹雳,她呆若木鸡地凝视着颖嫔如宁,忽然芊芊玉指中的白棋,情不自禁地掉下来。
“不要脸,这两个妖妇,竟然互相嘲笑,在后宫狗咬狗了!一定是愉贵妃陷害纯贵妃,故意激怒纯贵妃去告嘉贵妃,皇上正恨三阿哥,这纯贵妃突然来乾清门大闹,皇上那时安能不怒?”愉贵妃与颖嫔刚出延禧宫,这一路上就突然传来几个暗中乱嚼舌根的老婆子沸沸扬扬的叫声。
“若宁,这是小人暗中恶意制造的假象,我们去养心殿!”愉贵妃香玉见颖嫔吓得毛骨悚然,不寒而栗,立刻用明眸凝视着颖嫔,向颖嫔流露出正能量!
养心殿,香玉火急火燎地步到了弘毓的面前,秋波盼兮,凝视着弘毓欠身道“皇上,苏云姐姐为她的孩子三阿哥永璋与六阿哥永瑢求情,这都是天经地义的事,三阿哥谋反,臣妾认为这个案子一定疑窦丛生,三阿哥虽然这几年一直在府邸失神落魄,但是他不可能与怡亲王暗中沆瀣一气谋反的,苏云姐姐认为是嘉贵妃陷害,虽然只是一些猜测,但是这也是特别可能的!”
“兰儿,永璋这件事,是皇子暗中明争暗斗的大事,若朕不惩治,以后朕的这些皇子勾心斗角,同室操戈,大清的江山就可能岌岌可危了!”弘毓执着香玉的芊芊柔荑,对香玉郑重其事又苦口婆心地说道。
“但是皇上,你若让永璋过继给礼亲王,苏云姐姐以后在后宫,就更没有生活的希望了!”愉贵妃香玉对弘毓意味深长地劝道。
“好,朕再在暖阁思忖思忖!”弘毓凝视着愉贵妃香玉,舒然颔首道。
“启禀皇上,十二阿哥在翊坤宫突然病重了!”就在这时,总管太监李盛,跌跌爬爬,惊惶失措地进了养心殿,向弘毓叩首禀告道。
“永基病重?”弘毓大惊,与愉贵妃香玉,忧心如焚地赶到翊坤宫。
翊坤宫寝宫,弘毓突然看见了太医钱玉,不由得十分惊诧“钱玉,上次你为何突然逃跑?”
“启禀皇上,小人诬陷庆主儿有怔忡神经症,太医院全部被后宫的一位主儿收买了,那些人都不约而同地证明庆主儿是神经病,臣怕被小人暗害,所以就躲出皇宫了!”钱玉向弘毓拱手禀告道。
“钱玉,朕的十二阿哥永基,今日为何突然病重?”弘毓询问钱太医道。
“启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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