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监丞将处理办法刘监生的方案说了一遍,道:“尔等回去后向同学好好解释。务必以读书为重。”
为首的一名高大监生,看起来约三十多岁的年纪,拱手道:“是。我等定会尽力劝说、安抚同学。”
温祭酒满意的点点头。
贾环心里叹口气,上前一步,行了一礼,这才开口道:“祭酒大人,我方才来的时候,几名同窗都说明日要去六部前游行请愿。恐怕简单的安抚无法安定人心。”
公房中所有人的目光立即都落到贾环的身上,各自寻思。气氛微微有些紧张起来。监生们结队去游行,对学校来说又是一次丑闻。
那名高高大大的罗监生立即怒目瞪着贾环。他们这几名监生当然知道这个消息,打算回去劝说同学们取消这个计划,没想到贾环在这时竟然抛出来。这不是意味着他们在隐瞒吗?
温祭酒、路监丞都是脸色不悦的看着贾环。莫非你小子不打算尽力?
张安博还没有开口为学生说话。和贾环私交不错的宋司业道:“子玉有什么好的想法吗?”
贾环诚恳的道:“几位大人,学校可以重新再增加一次面对所有监生的考试。并且计入学分。该升堂的升堂,该肄业的肄业。若是还考不过,就不能怪学校的规矩了。”
说白了,就是安排补考。要是补考还挂科,不能毕业,那真不能怪学校了。
房内顿时安静下来。气氛又有些变化。不少人看贾环的眼色就变得不同。这个主意似乎很可行。
张承剑和纪鸣两人面带这笑容。对贾环的谋略他们是很信任的。果不其然。这比强压学生要好的多。
张安博笑着点头,满意的喝着茶。他叫贾环过来不就是解决问题的吗?
宋司业则是微愣,随意笑起来。好主意。他看向温祭酒。
一旁的路监丞脸色也缓和下来。若是一般的监生出个比他好的主意,他肯定很不满。但是贾环是张侍郎的弟子,能出个好主意,他自是觉得此子很有前途。
温祭酒沉吟了片刻,不悦的脸色早就消失,赞赏的看了贾环一会,对张安博笑道:“张侍郎,你这位弟子了不起啊!果然是才能卓异。好,就这么办。”
温祭酒决定下来。公房中的气氛顿时都松下来。在座的都是长期在教育战线工作的人,一听贾环的方案就知道可行度很高。
不过,刚才还在瞪贾环的罗监生几人就尴尬了。出了门后,在彝伦堂的走廊上还一个劲的向贾环赔罪。不说贾环的诗词才名,刚才可是听的清清楚楚,这位是礼部侍郎的弟子。
贾环道:“诸位不必向我道歉。还是尽早回去安抚诸位同窗是正事。以后我在国子监中,未必没有求不到诸位的地位,到时候诸位同学不要拒绝就是。”
罗监生几人这才放心的告辞离开,往学堂中走去。
贾环抿抿嘴,往校外走去。
他今天提供意见并非是为了出风头。而是刘监生的自杀让他心里有些触动。他不是一个冷血的人。愿意帮即将肄业的苦逼监生们争取一点权益。比如:毕业增加一次补考的机会。
…
三月二十日下午,国子监中传去二十六日即将再补考一次的消息,将义愤填膺让准备在第二天出门发泄情绪的监生们的狂热、不满给排解掉。
当天下午五点许,彝伦堂的露台下面就贴出告示。随即,整个国子监中进入苦读状态。对于普通的监生而言,这是拿学分升级的机会。而对率性堂中面临着肄业的监生,这同样是增加肄业可能的机会。
肄业监生和监生享受的待遇是完全不同的,肄业监生等同于举人出身。
二十三日上午,贾环拿着知仁书坊加班加点刊印出来的《书院讲义》给唐信然、乐监生、罗监生几人,让他们帮忙推广这本教辅资料。一两银子一本,贡院街的知仁书坊有售。只有一百本,售完就要等十几天以后。
二十四日,贾环在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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