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过来了?”
福宝不关心什么反不反过来的问题,而是掩不住兴奋地道:“那个乌灵师没爬上道无涯?”
柳清欢神色变得古怪:“倒也不是……他爬上去了,就是中途差点被砸下来……”
乌灵师也是倒霉,正化成原身攀爬在崖上,却正好遇到上界打落修士,被砸个正着,巨大的冲击让他直接往下坠落了一大段。
好在他原身十分巨大,把山壁犁出几道深深的沟后,总算稳住身体。
这一幕落在下方观看的众人眼里,顿时一片哗然,甚至有零星的笑声响起。
而等乌灵师从震惊和变故中回过神来,砸他那位竟已跑得无踪无影,让他有气也没处发,只有胡乱咆哮发泄一通,郁闷地继续攀爬。
福宝听到这里,心痒痒得抓耳挠腮,恨不得自己当时也在道无涯下看热闹。
他急慌慌地往外跑,边跑边喊道:“主人,我出去转一圈……”
柳清欢这次没有阻止,只是将声音送到他耳中:“出去可以,多留意下虎兕那边的动静。”
如今乌灵师一走,外面恐怕立刻就会打成一团,所有有望争夺一席之地的妖修们早就在摩拳擦掌,就等着大干一场呢。
不管外面打得如何热火朝天,柳清欢这偏僻一隅却难得的显得宁静而又悠然。
虎兕不负重望,也不知从哪里拉出了一帮大小妖修和数个妖兽群,没多久就把地盘扩张到了他家门口,却不敢侵入大鱼嘴,呼啦啦继续往东边推进。
所以,柳清欢的地界等于处在了虎兕的势力后方,间接受到了保护,想要打他,得先把虎兕打掉才行。
浊渊的雨季终于来临了,浇不熄外面连天的战火,也让播下去的灵草、灵树种子开始生根发芽,让苍白的山川渐渐多了一丝新鲜的绿意。
一年又一年,一年又一年,仿佛只是眨眼间,三十多年便过去了。
小族们已上交了三次地租,虎兕的上供也依约送到,更是数次前来换取丹药和灵种。
如今的灰石地,早已不是当年那般焦土处处,除了石櫰木田外,山上多了欣欣向荣的灵草,叶子黑黄、结的果却褚红的灵果树,还有姹紫嫣红的蜜灵花。
柳清欢拿出来的种子并不是每一种都活了下来,但他过去积累了海量的灵种,这个不行就换一个,最后总算找出了这几种可以在浊渊恶劣的环境下生长的。
如此堪称翻天覆地的变化,让虎兕每次前来灰石地都馋得口水直流,更是紧紧抱住柳清欢的大腿,生不起半点二心。
而柳清欢却闭门不理山外事,一心于修炼和自创心法上。
心法渐渐有了雏形,修为也在稳步前进,或许是看他日子过得太安逸,麻烦终是找上了门。
虎兕虽然恨不得把灰石地保护得滴水不漏,不让外人窥视半分,然而,他手中多出的丹药,和领地里多出的新鲜灵植,终究还是引起了有心人的注意。
尖锐的鸣叫响彻整座洞府,等柳清欢被福宝紧急叫出图时,看到的就是已攻到大门口的妖兽大军!
一声诡异的娇笑乍然响起:“虎兕,你的老窝被包围了都不管,却堵在这里,呵呵,里面的人就是你这么多年藏着的秘密吗?你手上的丹药、灵草就是从那手上得来的吧?”
虎兕恨怒不已地盯着半浮在大鱼嘴上空的红衣妖修,吐出一口血沫:“卑鄙小人!我就错不该信说的结盟之事,背地却又跟孑那两面三刀的毒蝎勾搭成奸,不然今日我也不会落到如此地步!”
红衣妖修乐不可支地大笑不已:“哟!没听说过兵不厌诈这句话吗,你信了只能怪你蠢啊,哈哈哈!”
虎兕想过这几个月的形势变化,多年的努力却葬送在自己的轻信上,心里更是悔恨交加。
但想起背后的灰石地,他努力压制暴怒的情绪,咬牙道:“猲,我劝你速速离去,不然你会后悔的!别以为你打下了大半个东渊,便以为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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