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愤,很有意思吗?”他的话语出口却也没有丝毫的波动,就像一个旁观者,可这个旁观者却有责备的字眼,蓝小玉用术法杀死的鬼魅魂飞魄散,失去一切轮回的机会。“我以为我们已经谈妥了。”
蓝小玉被他猝不及防的一扯,整个人就险些撞在夜阙君身上:“谈妥了?你利用我我们谈妥了吗?我说过,你从来都没有要告诉我缘由的想法,把我当猴子耍是不是很开心?”蓝小玉冷冷呵了声。
谈妥了?他在开玩笑吗,竹家的那个晚上除了这家伙顾左右而言他以外还有其他认认真真相谈的时刻吗?
没有。
在他的认知中,只以他自己为中心,蓝小玉是个不小心插了一脚也无足轻重的人。
这两个家伙一时僵持不下,站在一边的竹老太就不明所以了,她左看看右看看,可真不知道这小两口啥时候吵的这么厉害?上回蓝小玉还询问她夜阙君的状况,不很关心嘛,怎么这一回却跟仇人相见似的?
也不知道这一个礼拜都发生了什么。
夜阙君显然很不满蓝小玉的口气和用词:“得寸进尺。”尤其是仗着他向来由着蓝小玉胡闹的性子就变本加厉,他仰起头只看那浓云散去逐渐流露出月华的天空。
“啥?我得寸进尺,你才得寸进尺,你全家都得寸进尺!”今天蓝小玉是领教了什么叫做不可理喻还恶人先告状,她一定是脑子气糊涂了——糊涂了——所以才抽着鞭子就挥向夜阙君。
黄蜂眼明手快正要出手拦住蓝小玉这等放肆的行为,夜阙君明眸流光的灰烬只印了月光闪烁的分毫,黄蜂就硬是收住了手,夜阙君并不想让他动手,他看到了,所以退至一边,但眼神分明跟着那打在了一起的两个家伙。
开玩笑,蓝小玉的本事他当然不会放在心上,那小丫头再修炼个百年都未必能伤的到他家冥君,可手中的闾山法鞭就不好说了。
这种道家至臻的法器,碰了多少还是恐伤修为。
他就是护着自家主子又怎么样,黄蜂虽然被勒令退下却依旧是一副趾高气昂的神情瞪着蓝小玉——就这样的小姑娘,至少他没觉得哪里讨得了夜阙君的欢心。
那法鞭如练而来的时候,夜阙君反而不为所动只是倾侧身形闪避开激起空气动荡和四周尘土的横鞭,蓝小玉用力过度却扑了个空,整个身体就朝前冲了出去,手腕就被夜阙君抓住了,伤口因为挤压让她下意识的喊出了声。
夜阙君这才发现有斑斑驳驳地血迹从自己的指缝里渗出。
“你的伤还没好?”夜阙君的眉微不可见的蹙了下,这伤还离上次见到有段时间了,居然还这么容易开裂流血。
“拜你所赐,”蓝小玉没好气的才站稳脚跟就要抽回手,却根本是空使劲,反而更拉疼了伤口,那家伙也当真是狠心,一点也没有任何要松开妥协的意思,“现在装什么好心。”也不知道她是在说云海寺的事还是刚才夜阙君不知轻重的一抓,所以蓝小玉没挣脱开,反被拉的更紧。
“竹姑。”夜阙君唤了一声,竹老太赶紧凑上来看那赤-裸-裸-暴露在外的沟壑伤口,她还不免轻咳一声,老实说,夜阙君一脸镇定优雅的拽着不停耍别扭挣扎的蓝小玉的样子,还真像是家长拽着不听话的孩子。
“这就是你说的被尸傀伤到的?”就着鸟嘴已收回怨灵连污秽阴云都开始逐步消散下的月下明光,竹老太都是老花眼了,她虽然看不太清楚却也察觉了什么,这个伤口蓝小玉对她的说辞只是轻描淡写的不小心。
竹老太“啧啧啧”的摇头,花白的眉头一动一动,“都上过些什么药?”她捏住蓝小玉半个小臂,自戏一看不难发现她的手腕处有一条曲线,生长在皮肤下的曲线,现在的长度已经快要蔓延到手肘的位置,她想起来刚才那些尸虫根本拿蓝小玉没辙的情况,莫非……和这个伤口有关?
是好是坏,她暂时无从判断。
至少以蓝小玉的能力和孙道陵家里留下的东西,对付一个尸傀和常和三藏的小把戏那都不该是难事,可这个伤口,根本没有要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04s 2.3759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