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干燥的手心,换来了对方更深的索吻,就像是有什么东西被人不断压抑着,已是到了极限,如今终于可以暂时不管不顾,于是放纵便铺天盖地袭来。
箍在她腰间的手臂越发收紧,杨缱整个人都要被半架起来,不由得只能用脚尖点着青石地面,手臂无处安放地揪着眼前人的衣衫一处,呼吸紊乱而急促,混合着对方同样不稳的喘息声,在这一方小小的、似是被遗忘的羊肠小道上,轻而易举地将凉意都点燃。
漫长却激烈的吻,似是看不见尽头,当季景西依依不舍地离开那两瓣殷红的唇时,望见眼前人茫然而迷乱的眼,几乎用尽了所有毅力才忍住没继续吻下去。他凑上前轻轻碰了碰杨缱的脸颊,沙哑的声音里带着一抹得逞般的轻浅笑意,“让不让抱?”
杨缱知道自己现在不用看就是一副不能见人的模样,也不知季景西施了什么神奇的法子,下了校场到现在,原本极力隐藏的疲惫在这一刻终于掩盖不住地爆发出来。
她浑身上下都软,被迫倚着人,却还是不服输地瞪他。季景西懒得与她争论,亲昵地碰了碰她的唇角,打横将人抱起来,“哎豁,挺沉啊宝贝儿,瞧着这般瘦,以为风一吹就能把你吹跑,这下我可放心了,我们阿离又康健又好看。”
杨缱:……真不知是该揍你还是该夸你……
一边稳当当地抱着她往前走,景小王爷一边叮嘱,“别乱动,尤其是手。说什么从三石弓开始,宝贝儿,这种小把戏也就骗骗那个莽夫了。你什么斤两我还不知道?胳膊早就抬不起来了吧。”
他垂眸看被说得哑口无言的少女,见她一脸被戳穿后的窘迫,得意地挑眉,“奇怪我怎么看出来的?当然是因为你我心有灵犀。”
……我信你有鬼啊。
杨缱忍不住白他一眼,倒是乖乖地窝在他颈窝不说话了。
不过他说的没错,自己的情况自己最清楚,手臂的确是抬不起来,不仅如此,说不得现在连端起茶盏的力气都没有,从下了校场开始,她的手指就一直在不受控制地抽搐,只是因为掩饰的好,才暂时将所有人糊弄过去。
&底要去哪?”杨缱忍不住又问。
&远,就在前面。”季景西答,“要是太远,我还真没把握能把你抱过去。”
&珩,你说话小心点。”少女忍不住磨牙。
&好好,我错了我错了,我们阿离一点都不沉。”景小王爷迅速接话,“就你这重量,小爷我也能抱三天三夜不撒手。”
&那不是抱!是背!”
&好,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你真能背三天三夜?”杨缱狐疑地看他。
季景西默默低头与她对视一眼,老实答,“不知道。不过真到那时候,别说三天三夜,就是三个月,三年,我都不会撒手就是了。”
突如其来的情话,令杨缱的脸更热了,“……巧言令色!”
&是是。”季景西敷衍道。
&言巧语!”
&嗯,你说什么都对。”
“……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不行。”景小王爷突然正经起来。
杨缱只觉心累,“我真的能走,真的只是胳膊抬不起来。”
季景西摇头,同样语重心长,“我也真的是得抱你走。”
&何?”少女质问。
&可说。”小王爷正经八百地打着幌子,“你就当我想锻炼一二。”
杨缱气笑了。
自觉这答案的确不着调,季景西想了想,又补充,“其实还是想同你亲近的心情更多。”
“…………闭嘴吧。”少女彻底红了耳根,干脆把头埋他颈窝里不起来了。
小王爷被她这鸵鸟模样逗得弯了唇角,接下来的路好歹放了她一马不再调戏人。穿过羊肠小道,又拐了个弯,没多久,两人便来到一座颇为清僻的院前。杨缱好奇地打量着眼前的院子,良久才恍然大悟,“此处是晋先生……”
&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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