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火气的声音,一字一顿的训斥着柳毛:“就你这字,还敢说是受过你姐和阿黄的教导的?他们是呆头鹅不成?就教你写出这样的字来?无风无骨,不堪入目!现在、立刻、马上将你脑中的东西全忘掉,切记横要渐入,竖要悬壶......”
柳絮写字不好看,她有自知之明,便燕北的字还是不错的,虽比不得书法大家,但也称得上笔走飞龙,教出来的柳毛,被别人扁得一文不值,还被骂呆头鹅,柳絮听了气不打一处来!
柳絮忍无可忍的推门而入,眼色幽深幽深的看着水清泉道:“姓水的,你有什么可豪横的?讽刺谁是呆头鹅呢?简单是鼠目寸光!真正的书法大家,从鹅的的一举一动中,也能悟出书法的奥意!你既然以先生自居,自命清高,我倒要问问你,柳树怎么回事,你昨天怎么答应我的?”
柳毛小跑着跑到柳絮身前,抓着柳絮的衣襟,替水清泉解释道:“大姐,你误会先生了。”
柳絮将柳毛扯到自己身后,如老母鸡护鸡崽儿,对毛毛安慰道:“毛毛不怕,这种人言而无信、出迩返尔、两面三刀的小人,不配做毛毛的先生,咱明日不去书院了,不去冒险见柳树。”
柳毛努力的从身后探出脑袋,冷着小脸,一字一顿解释道:“大姐,我明日还要去书院。还有,我以后再也不用怕柳树了,他已经被先生赶出书院了。”
“啊?”柳絮狐疑的松开柳毛,狐疑的看向水清泉。
水清泉淡然的点了点头,如看傻子似的看了柳絮一眼,轻蔑道:“只有千日做贼,绝无千日防贼,将不放心的人给彻底赶出去,才是一劳永逸,那些只想着躲着的,才是鼠目寸光。”
见水清泉不愿深说,柳絮只能求助柳毛,柳毛小心翼翼的看了水清泉一眼,见水清泉没有反对,这才说了白天发生的事情。
事情也没有多复杂,只是白日讲学的时候,水清泉总是提问柳树,先生关注其中一个学生,自然会被认为有提携之意,初时,柳树也是这样认为的,以为自己使的银子起了作用。
可惜,事情接下来的发展却完全出乎意料。
水清泉讲学的问题越发的刁钻,根本就超出了柳树的认知,水清泉摇头叹气,要么来一句“孺子不可教”,要么“朽木不可雕”,要么“强弩之末”,后来干脆不说话,抬眼见柳树就摇头叹气。
在下午最后一堂课后,水清泉甚至找到书院院长,称自己才疏学浅,教不了柳树,让柳树回到原来的葛先生处。
能坐到院长位置的人,都是善于察言观色之人,自然猜测出其中有内情,忙找原来一直教导柳树的葛先生打听原由。
葛先生是柳树当年一心求学的先生,还被邀请参加过柳树的婚礼,对柳家之事知之甚详。
柳树对葛先生很敬重,又舍得花银子,葛先生投桃报李,对柳树也不错。
水清泉的到来,因柳树想攀高枝转投水清泉而打破了局面,葛先生心中多有怨怼。
被院长问了原由,葛先生不仅和盘托出,还添了油,加了醋,说明了柳家三房与柳家老宅的恩怨,而柳家三房的寡妇,如今成了水清泉的继母。
院长恍然大悟,快刀斩乱麻,直接把柳树赶出书院,柳树的求学生涯,算是这辈子到头了。
柳絮一脸的佩服,冲着水清泉直接挑起了大指头,心中则感慨,看着多清秀、多单纯的少年书生啊,简直是杀人于无形,比自己高了不止一个段位;比他老爹水行舟,有过之而无不及,基因,真的很强大,眼前这个,根本不是任自己欺负的青葱少年啊。
柳絮尴尬的挤出一个笑容来,讪然谢道:“那个,确实是误会啊.......那个,万分感谢啊。”
水清泉无所谓的答道:“都姓水而矣。”
“啊.......啊?”柳絮不知道如何反驳水清泉的话。
怔了片刻,柳絮讪然道:“那个.......我给你们去准备些果脯开胃........”
说话说的口干舌燥的柳毛接过话茬道:“大姐,你拿些酸果脯,不要只拿甜的,先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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