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拱手,说道:
“国师也应当知道眼下局势,若是我等公然以使臣身份过来,还随身带着公文印玺。
怕是走不到高昌,就要半路而亡了。”
沈老四说完,这佛宝国师想了一想,也觉得确实很有道理。
虽然高原还是乌斯藏人的高原,但北元自蒙古国时期,就已经在此地开始经营,如今一百多年过去了。
乌斯藏很多地方,也都有北元的势力,如果大明这个时候派遣使臣大摇大摆的过来。
确实半路上就会被暗杀掉了。
这一暗杀,可不就破坏了大名和乌斯藏之间的关系了吗,何乐不为呢?
但对方这么说,佛宝国师还是要想办法真正确定他们身份的。
沈老四显然也知道这一点,很快拿出了一封信来,小声说道:
“此乃辽王殿下亲笔书信。”
佛宝国师眼前一亮,赶忙接过信件,打开来一看,写的也不长。
寥寥数笔,就说辽王殿下早已听闻佛宝国师的大明,这一次派遣使臣乃是有交好之意。
下面盖了一个印章,是辽王殿下的印章。
没了,就这么多。
佛宝国师懂了,悟了。
再一想,那封给梁王拿到的信件,多半也是出自这位大明辽王之手。
这是后续的手段来了啊。
佛宝国师心中当然不会气恼,现在也不是气恼大明辽王摆阳谋的时候,他只能亲自将这些使臣们给请到了偏殿,路上还问了一个问题:
“辽王殿下既然要与我交好,又为何要写那样的信件,送去给北元梁王呢?”
佛宝国师也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在北元使臣陈全面前,那是一口一个我大元,他伪明。
而在沈老四面前,就变成了北元了。
再进一步,估计伪元也得安排上。
关于佛宝国师会问的这个问题,朱启那当然是早就已经预料到了,并且已经告诉沈老四如何应对了。
应对的方法就只有一个——打死我都不承认!
沈老四立马换上了一脸严肃认真的表情说道:
“说起这事,其实辽王殿下也是让我等过来,也是由此原因之一啊。”
佛宝国师一愣,也不知道沈老四这个态度,是要坦然承认还是怎么得?
就听沈老四继续说道:
“实不相瞒,这事还真的不是我们辽王殿下干的。
我们辽王殿下听说这个消息以后,也是立马就猜测到,国师你肯定会认为,是我大明在暗中做手脚。
但国师想一想,挑拨国师和北元梁王之间的关系,得利最甚者是谁?”
佛宝国师一愣,随后试探性的问道:
“你的意思是说,此时乃安多的吐元国师所为?”
沈老四一脸“就是这样”的表情,点了点头,然后说道:
“正是啊!辽王殿下何等英武,其实早就看出来,国师您有心向大明之心。
我大明就算要拉拢国师,那也是直接过来表明,怎么可能让国师陷入两难呢?
定然是这安多的吐元国师所为啊!”
佛宝国师一听这话,也是越想越觉得有道理,那沈老四又加了一把力,继续说道:
“这安多的吐元国师定然是没安好心,只怕这只是第一步,往后,还有更奸恶的手段来对付国师您啊。”
佛宝国师一听急了,他最怕的就是这个,万一这吐元国师联合北元梁王过来,那可真是万事休矣。
赶忙问道:
“辽王殿下可说过有何办法啊?”
沈老四微微一笑:
“我们大明的辽王殿下,那就是天上文曲星下凡来的,又有何事能够难得住辽王殿下呢?
关于此事,我辽王殿下早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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