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加大力度,动作愈发迅猛,酒楼之内,惨叫连连,满是方桌“噼里啪啦”的坍塌声响。
他们要对付这帮微不足道、不值一提的泛泛之辈可谓易如反掌、不费吹灰之力!
没过多久,居心叵测、图谋不轨的江湖人士便已死伤殆尽!
留着还有一口气的,更是张皇失措地逃之夭夭、慌里慌张地溜之大吉,屁颠儿屁颠儿的样子直叫人忍俊不禁!
苦无帅气十足地把右手上的熔寂背过身后,以一个华丽优雅的动作收场,周不通和瑞霜则是不谋而合地迎了上来,与之站到一块儿,独留程孟安一人立在前方,他还真当自己有多精明似的。
随后,苦无迈着沉重有力的步伐,缓步迎上前去,进而双手抱拳,感激不尽道:“多谢程兄弟仗义相助,既然现在已经化险为夷、转危为安,那你也可以就此离去了。”
程孟安先是一怔,匆匆反应过来后,低了低头,惭愧一笑,游刃有余地应对自如道:“相逢即是缘,苦大侠又何必急着赶我走?不妨我们交个朋友,日后一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我看还是不必了。”苦无轻声一笑,平心静气地婉拒道,“道不同,不相为谋。程兄弟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你我不是一路人,还是就此别过吧,免得到时候闹到一个不欢而散的局面。”
一听这话,程孟安不禁有些慌了神,进而咧开嘴,露出一排洁白的大牙齿,勉勉强强挤出一丝僵硬的笑容,苍白无力地据理力争道:“我不知苦大侠此言何意?既然苦大侠认识我,那应当知道我是逸萧阁的弟子,我们同为名门正派,又是何来的道不同不相为谋之说呢?”
“是啊,程兄弟要是不说我都快忘了。”苦无淡然一笑,直言不讳道,“昔日令师携本门弟子大肆进犯我神宗,可谓来势汹汹、势不可挡,而其目的便是为了夺取我神宗那号令群雄,莫敢不从的牌匾。这么说来,程兄弟跟我,更应该是势不两立才对呀。这朋友,我看无论如何也是交不成了。”
程孟安眉梢一紧,脸上闪过一丝极为不悦的怒色,进而板着一张脸,理不直、气也壮地强词夺理道:“家师乃是一时糊涂,这才顶撞了贵派。苦大侠陂湖禀量、宽宏大量,又岂能为此斤斤计较?难道说苦大侠身为祭风掌宫的关门弟子,竟连这点度量都没有?”
“诶!这一点你倒是说对了!”苦无挑了挑眉头,一手伸出两指,上上下下地冲着程孟安点来点去,大大方方地承认道,“我就是这么一个心胸狭隘、自私自利的人,程兄弟正气浩然、无所畏惧,该不会想要跟这样一个人做朋友吧?”
“你……”程孟安颤抖着伸出一根手指,怯生生地指着苦无,不过却是欲言又止,伴随着喉结的一阵蠕动,这话到嘴边,竟还不自觉地咽了回去。
而苦无则是自信一笑,乘胜追击、步步紧逼,毫不避讳地径直拆穿道:“我知道程兄弟为什么要跟我做朋友,也知道你接近我的原因。”
程孟安皱了皱眉,眼神当中闪过一丝慌乱不安的神情,心里更是有种不祥的预感,顿时觉得脊骨发凉、毛骨悚然、不寒而栗,浑身上下止不住地冒出一堆冷汗来,已然是心慌意乱、惴惴不安,进而情不自禁地把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表示怀疑地问:“你知道?”
苦无轻声笑笑,嘴角挂着一丝挥之不去的淡淡笑意,进而毫不遮掩地坦言相告道:“你之所以帮我,无非是因为跟其他人有着同样的目标罢了。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你也想要我手里的这把熔寂,不是吗?”
苦无一边这样说着,还一边紧握着熔寂,将其慢慢悠悠地从程孟安面前一挥而过。
程孟安把眼睛睁得更大了些,瞳孔放大到极致,全神贯注、专心致志地把目光集中到熔寂的身上,眼神更是不由自主地跟着它自左而右地缓缓移动。
熔寂上上下下虽裹着绷带,不过程孟安的眼睛仍是被染得灿烂起来,好像接受了阳光的照射,抑或是经受了月光的洗礼,炯炯有神的目光熠熠生辉,分外明显地流露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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