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都破不了。

    在房间的尽头，那个背靠书架和墙壁的精致办公桌后面，端坐着一名银色长发的男人。

    伊凡。

    半年没见，他跟林素记忆中的没有任何变化，依旧是那么英俊，目光坦然，但如果用以太的角度去感知，却只能看到一片深邃如星空般的深渊，令人看不清深浅。

    林素甚至不敢相信伊凡表露出的实力是真实的，哪怕他的感知能力已经比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要强，也无法保证能不能完全看穿伊凡，林素的直觉始终在告诉他伊凡的危险性，一如半年前那般。

    他身上有某种特殊性，时隔半年再度见面，林素更加确定了这一点。

    就如同林素有墨龙一样，伊凡说不定也拥有独属于自己的秘密，甚至可能跟衔尾蛇的建成有关，林素的灵感在发挥作用，将两件看似毫无关联的事情组合起来。

    在闯进门的短短一瞬间林素脑海中掠过了许多念头，就见办公桌后面将双手撑在桌上双手十指交叉的伊凡对林素轻轻开口：

    “林——”

    然而伊凡才吐出了第一个字的时候，林素的身影就突然暴起，眨眼间将挡在面前的两名衔尾蛇头目一拳一个打成两段——是字面意义上的打成两段，因为力道过大导致在力量集中敌人腹部的时候那两名头目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以腹部为中心对折成了两半，脊椎折断发出咔哒的脆响，随后身影倒飞而出，撞破了伊凡左右两侧的墙壁，落在总统府外侧，在地上滑了差不多两三百米才停下来。

    一下子，整个克姆林宫的警报都响起来。

    办公室中飞舞的破碎文件和书页，地面散落的碎石，还有从外面传进来的类似防空警报一般的警笛声，整个总统办公室里的气氛迅速凝固。

    林素不知何时已经将被敌人包围的尤里德给捞回了身边，与面色不变的伊凡对视着。

    “如果你识相的话就跟我走一趟，不同意也没关系，我会在这里将你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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