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来说,天差地远,根本就没法比。严格的说,这是热兵器第一次出现在战场上,辽军哪里识得厉害,要不懵都不行。
与不知所措的辽军正好相反,宋军发出一片欢呼声,吼声直上云霄:“辽狗,炸死你!炸死你!”
“炸死我?炸为何物?”耶律菩萨给宋军的欢呼声弄糊涂了,不明炸为何物,愣愣的想:“难道这就是炸么?嗯,说是炸倒也帖切!如此死法,不是刀伤,不是箭伤,是从未出现过的死法,称为炸不是不可以。”
不知不觉中,耶律菩萨认可了炸这个说法。转念一想,又随闷无比:“可恶的南人,他们这是在炸大辽的勇士!”
“霹雳弹呀霹雳弹,不愧霹雳二字,如此了得!”打量着城下修罗屠场似的战场,郑太摇头晃脑,仿佛在吟诗作赋一般,一股吟咏之意陡然而生。
“上次诛灭流风盗,霹雳弹就大展身手,可是,与眼前比起来,没有发挥出威力啊!这次,是真正的发挥出威力了,了得!了得!”皇甫嵩上次虽未亲眼见到炸流风盗,却是无数次听说过,瞬间就有了比较的对象。
“霹雳弹如此厉害,我们这箭术还有甚用呢?”齐大保把战场打量一通,有些懊丧。
他辛辛苦苦练了一身箭术,可是,到头来却是发现,霹雳弹一响,其威力比他的箭术厉害了千百倍。尽管他深知霹雳弹的厉害,仍是不免几分颓丧。
“我们有霹雳弹,还怕辽狗么?”李明初大咧咧的,裂着一张嘴,大声欢呼起来,站到城头上,拉开裤裆,就是一泡臊尿对着城下撒去:“辽狗,爷爷要你吃尿!哈哈!”
这一泡尿,撒得特别舒畅,他对辽人的痛恨,对辽人的厌恶,全在这一泡尿中。
“让辽狗吃尿!”李明初这一带头,归信军再也克制不住了,冲上城头,拉开裤裆,对着城下就撒尿了,撒得那个舒畅,远非笔墨所能形容,无不是哈哈大笑,只觉这辈子最舒爽的一泡尿就是这次了。
“我们也来!”郑太也没了读书人的矜持,更不顾父母官的形象,拉开裤子就尿了起来:“平生难得尿一次,此尿言来滋味长!”
他更是摇头晃脑,吟咏起来了,逗得一众人笑呵呵的。
“辽狗,让你见识见识吴爷爷的雄厚本钱!”吴骥拉开裤裆,说了一句男人都懂的话:“辽狗,你自卑否?”
一句话,逗得城上的归信军哈哈大笑,大赞这个吴指挥有趣。
望着城头上的冲天之尿,耶律菩萨气得牙根发痒,手按在刀柄上,恨不得立时冲上城头,把城中人杀个精光。
历来都是辽国压着宋朝打,辽军高高在上,不把宋军放在眼里,几时如眼前这般吃憋?不仅死伤不少,还要受南人那鸟气,是可忍,孰不可忍?
“来啊,给我攻城!”耶律菩萨气恼之下,猛的拔出弯刀,对着归信城一指,大吼大叫起来:“给我攻进城去,把南人杀光,鸡犬不留!鸡犬不留!”
“将军,没了鹅车,怎生攻城?”立时有一个兵士,很不识时务的提醒一句。
这是大实话,就是说的时机不对,耶律菩萨正在气头上,手腕一振,一道耀眼的刀光闪过,展示了他过人的刀术,这个多嘴兵士的头颅就飞上了半天,一张嘴还在不住张合,似乎是在问,我说了一句大实话,怎生要杀我?
有了这前车之鉴,那些还想多嘴的兵士立时闭嘴了,紧抿着嘴巴,大气都不敢出,生怕发出一点声响,惹得耶律菩萨发怒。
“进攻!进攻!给我进攻!大辽的勇士,就是用手爬,也要爬进城去!”耶律菩萨这次是真的气得不行了,明知道如此做很不明智,可是,气恼之下,这口恶气不能不出呀。
在他的吼叫下,辽军只得打起精神,再次攻城了。
没有了鹅车,还有云梯。云梯这种东西是军中必备,却是太过简陋,无遮无拦的,用来攻城,收效不大,往往是伤亡很大。
可是,处此之情,不得不架云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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