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有大的人。
沈惊觉捉住小女人柔若无骨的手,触摸到了麻木的小指。
瞬间一阵疼惜的酸楚充盈胸腔,他喉咙微哽,“俏儿,你的小指,到底怎么了?可以告诉我吗?”
“没事的,小时候爬树不小心伤到了而已,不碍事。”
唐俏儿绯唇高高上扬,努力让自己的笑容起来轻松自然,“只是一只小指而已,并不影响我工作生活呀。
我都多大个人了,你呀,在我身边别老是提心吊胆的,放轻松嘛,以后我们的日子还长着呢。你总这么精神紧绷久了我都要得心脏病啦。”
“因为,关于你。”沈惊觉低眉,吻上她的额头。
因为和你有关,所以哪怕是一点小细节,在我心底都如空谷回响,经久不绝。
“惊觉,我知道为着以前的事,你一直都觉得悔恨、愧疚,甚至在我面前抬不起头来。
可是我不喜欢你这样。”
唐俏儿心底那股酸涩快要压不住,轻抚他刀刻的脸颊,“我知道那种在的人面前,低微自卑是多么难受的滋味。所以我不希望你那么内耗,自我怀疑、否定、折磨。
我们好不容易走在一起,我希望我们之间能有一段健康阳光的感情,和普通人一样,简单纯粹。”
曾经,她为了迎合,为了让沈惊觉上她,做了所有能够做的努力。
那滋味,真是难受得做梦都会哭醒的程度。
她他,所以不愿他走自己的老路。
沈惊觉哪里不懂她的心意,心脏处传来痛感,将手臂撑在她身侧,青筋绷现,再度封住她的唇。
又是一阵痴缠。
唐俏儿脑子晕晕的,身子软软的,仿佛已飘入云端。
“俏儿,等处理完谢氏,我带你去瑞士吧。”
沈惊觉在她耳边低语,“我们去好好玩一趟。你不说想去雪山吗?我陪你去。”
唐俏儿羽睫颤了颤,只应了声:“好。”
她也是医学界的人,知道在瑞士有一位享誉世界的妇科教授。
沈惊觉虽然对她很好很好,但他骨子里不是那种贪图享乐安逸,会玩浪漫的人。他突然提出要去旅游,一定是有目的的。
他想带她去医生,就算没有希望,他也想试一次。
她深谙他的心意,也理解他的心情。如果这样能够让他心里好过一点,那就由他去吧。
唐栩手中掌握了详实可靠的证据,所以周思韬从迈入检察院的大门那一刻起,他就不会再重见天日了。
谢晋瑶平时横行霸道,嚣张跋扈,到了这节骨眼却没有一个人肯帮她,都避她入瘟神。
除了听父亲和大哥的话召开记者发布会当着全国国民的面谢罪,给谢氏当工具人使唤之外,她没有任何办法。
但这么丢脸的事,为什么让她一个女儿家做啊!
谢家的男人,还是骨肉至亲,关键时刻竟然把她推出去示众,一个个躲在她身后做缩头乌龟,这是人干的事吗?!
发布会就在后天了。
这几天,谢晋瑶度日如年,厌食、失眠、暴躁,分秒都是煎熬。
整整一个下午,她都呆在酒窖里喝闷酒。想到自己多年经营毁于一旦,她在无人的酒窖里嚎啕大哭。
“与其在这儿抹眼泪,不如多思考一下,到底是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谢晋瑶猛地止住哭声,到谢晋寰噙着戏谑的笑意走到她面前。
“为什么?”
“是啊。为什么呢?”
谢晋寰悠闲自若地在她对面坐下,取下一支高脚杯,给自己岛了一杯红酒,“为什么你一直给周议员掩护得很好,且这些年他私下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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