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傅妘收了法力,也站起身来,说:“你竟盼着我死?”
白首君微笑说:“本君很好奇,你是怎么破了这白雾和气泡迷障的?”
傅妘微笑说:“很简单啊!因为我的内心从未安乐。”
白首君笑了笑,说:“的确简单。好,你走吧!”
傅妘闻言,一怔,即刻反问:“当真?”
白首君背转身,叹气说:“自然是真的。若是你舍不得走,那就留下来作客也无妨!”
傅妘凝视白首君,轻笑说:“多谢白首君美意。我这就离开。”说完,傅妘转身踏出沼室,大步朝外走去。
“明日午时,大泽地会冻结!”白首君回首望着傅妘远去的背影,轻叹一声,眼中闪烁着些未明情愫,让一旁的水螅怪也看得疑惑。
“多谢!”傅妘头也不回的说。
再说瞻园渡、鞘预、苳宵等六人在大泽地畔苦等了三日,也未见傅妘出来,心中多有不好的预感。于是,瞻园渡决定还是由水路回去,因为傅妘不在,某种危险也就不存在了。
临走前,瞻园渡望着大泽地漫无边际的腥臭泥水叹息道:“可怜了,果真是害了她的性命!”
鞘预拧着已经收拾好的包袱,对瞻园渡说:“老大,你身子要紧,咱们还是赶紧走吧!”
苳宵一边收拾其他物件,一边说:“白首君是要给那个腐烛龙沅桓报仇,姑娘被他捉去,哪能活着回来呢?”
大赫接着话荏说:“苳宵说得对。谁让姑娘当初伤了那白首君的沅桓呢!”
丹泽与布岚站在一处,搭着手四周寻找去路,突然发现泽地上有人影走动,并且正迅速向他们这边过来,慌忙对瞻园渡说:“老大,你看,泽地上有人!”
瞻园渡、鞘预、苳宵、大赫均赶忙朝大泽地中张望,发现那人影越来越近,也越看越熟悉,心中顿时欢喜起来。
“傅妘!”
“姑娘。”
瞻园渡、鞘预等六人看见傅妘安然无恙的回来,惊喜不已,遂将她团团围住,好奇询问她在泽底与白首君发生的事情。
傅妘含笑将经过讲给瞻园渡等人听后,说:“我也没有料到白首君竟会如此轻易就放我离开。”
瞻园渡笑道:“其实白首君是有心要用你的命去抵那沅桓的命,但你意外的没有被他的白雾和气泡毒死。算起来,也是扯平了!他放你走,不过是做个顺水人情罢了!让你既不会迁怒他取你性命,又让你心存感激。”
大赫插言说:“就算是顺水人情,那他也对得起白首君这个名号。”
苳宵大笑说:“大赫,你说得真好。那你是不是也得整出点赫赫有名的壮举才对得起你的名号呢?”
丹泽和布岚听苳宵取笑大赫,便齐声说:“我们赞成。”
大赫双眼一横,瞪向丹泽和布岚,提脚就朝两人踹去,说:“赞成个屁!皮痒了是不是?”
丹泽和布岚朝旁一蹦,嘻嘻哈哈的笑开了。
瞻园渡笑着对傅妘说:“你安然回来是好事,但我们还得想想如何渡过这大泽地呢!”
傅妘忙说:“瞻大护使不必心急,白首君说明日午时大泽地会冻结,我们就坐等明日午时吧!”
瞻园渡吃惊的问:“他真这么说?”
傅妘笑道:“我何时骗你了?”
瞻园渡这才安心的命鞘预、苳宵、大赫等人重新在泽畔架起柴禾,烤熟一些食物供众人充饥。随着夜幕降临,泽边寒露气息越发深重。瞻园渡遥望着傅妘辗转反侧,似乎难以入眠,便拿了一些干软的禾草走过去。
“用这个暂且遮挡一下,会暖和些。等明日过了大泽地,我们还是朝繁华集镇去,这样你就不必跟着我们受苦了。”瞻园渡将干软禾草放在傅妘身畔,说。
“瞻护使今日是怎么了?怎生对我如此客气?”傅妘笑问。
“大约你也猜出来了,我是雪鲛国的护使。我本意并不想将你带回东文雪州,但又不得不带你回去。既然此番你能够从大泽地底死里逃生安然无恙的回来,那么,你跟我回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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