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我怎么就最清楚了?”
南宫妍恨声说:“若不是你身上的松针香脂,那四魔将如何能轻易找到你们安身的地方?傅妘,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傅妘听罢,顿时一惊,迟疑的说:“可,可是我真的……”
南宫妍见此,立即喝道:“你给我闭嘴!小师叔的性命差点就葬送在你的手里!你还有脸在这里装无辜!傅妘,你有多远就滚多远吧!”
傅妘听了,震惊不已,忙唤道:“南宫妍,这是谁告诉你的?”
南宫妍扭头就走,根本不理会傅妘,决然而冷漠。
傅妘呆呆的望着南宫妍离去的背影,回想起那日在那个荒芜田园中遇到她的崧哥哥,然后他亲手送给她一枚盛了松针香脂的小瓷瓶。难道,崧哥哥真的想要小师叔的性命吗?而她却还蒙在鼓里?或是小师叔不忍心告诉她这残忍的真相?
瞻园渡立在大树旁,望着芏珩等人离开后,才缓步走近傅妘,见她神思恍惚,遂问:“怎么了傅妘?”
傅妘完全没有回过神,依旧独自回味南宫妍告知的实情,呐呐自语:“不可能,这万千不可能啊!难道我真的差点就亲手葬送了小师叔的性命?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瞻园渡原本不知傅妘在想何事,但听了她的自言自语,似乎猜到几分,便拉住她的手朝着草庐走去,宽慰说:“也许你是无心的,但却给有心人制造了机会!你不必自责,下次小心便是。”
傅妘听了瞻园渡的话,抬头望着他,任由他拉着朝前走。小师叔是老头儿的得意徒儿,对我又有再造之恩,若是那次我真在无意间害了小师叔性命,那我的罪过可就大了!崧哥哥,你怎能这样待我!
傅妘被瞻园渡拉回草庐后,便神情涣散的坐到草甸上一言不发。
五个绿衣汉子发现瞻园渡竟将捆住傅妘的绳子解开了,慌忙将他拉到一旁。
“老大,你怎么能轻易解开那绳子,万一她要是跑掉了,我们不是白费功夫了么!”大赫拉着瞻园渡低声说。
“是啊。你看我们找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有了点眉目,可千万别出什么岔子才好。”苳宵也附和说。
“老大,要不我过去把她绑上?”布岚接过瞻园渡手中的绳子,问。
“你们先别聒噪。这丫头看似心情不好,由着她吧!”瞻园渡斜睨了傅妘一眼,说。
“老大,你就别仁慈了。这丫头鬼机灵,前些次,咱们都领教过了。”丹泽望着瞻园渡说。
“我同意丹泽的意见。一定要将她捆起来才放心。”大赫举着双手说。
“老大,我也同意丹泽的意见。”苳宵说。
“你们真是烦!”瞻园渡瞪了几人一眼,见鞘预未言语,便问:“你说,到底捆不捆?”
鞘预将傅妘此刻的神情打量一番,慢声细语的说:“此时,你们谁去捆她,她都不会反抗,但若是过些时候她想明白了什么事,可就不一定了!”
苳宵立即说:“那我去捆。”
布岚将手中的绳子紧攥住,说:“还是我去。”
苳宵抓住绳子也不放,说:“我去。”
大赫一把夺过绳子,将两人推到一旁,又把那绳子放回瞻园渡手中,笑着说:“老大,还是你去比较好。”
布岚和苳宵正要抢言,却被大赫一瞪,到嘴边的话也被吓得硬生生的吞了进去,只得悻悻的望着瞻园渡。
鞘预在一旁说:“她的身份与我等不同,让老大去自然是最妥当。不论今后是什么结局,也不能令她迁怒我们!”
布岚、苳宵、大赫、丹泽闻言,均觉得在理,皆点头认可。
瞻园渡见众人都一致认为将傅妘捆起来更令人放心,遂按照众人的要求又重新将傅妘的双手捆住。随后,瞻园渡率着众人行了数日,终于到了一片大泽畔。
大赫望着这了无边际的大泽哀叹道:“我们要如何才能淌过这片大泽地呢?”
苳宵揉了揉酸痛的腿脚,说:“能怎么办?想办法呗!”
布岚和丹泽则一屁股坐到泽畔的石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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