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善焱淡然笑道:“告辞。”
傅妘辞别善焱,直奔混域的厄鼻祖雪海。那厄鼻祖雪海果然如尚香圣女所说,不是凡俗之人能去的极寒之地。好在傅妘已能够化作雪鲛之身,这寒气对她并未造成太大的影响。反而是这刺眼的雪白,让她的眼睛越发不舒服起来。雪海四周除了雪浪就是雪沙之地,无论丘陵、海渚,一律雪白。傅妘从未见过这般雪白刺眼的地方,长视片刻后,感觉眼睛疼痛流泪并开始模糊不清。
傅妘慌忙揉了揉双眼,发现自己竟然看不见任何东西,不免大惊失色。这是什么情况?我的眼睛到底怎么了?天哪,可不可以别跟我开这种玩笑?傅妘满脸惊慌紧张,却也只能呆呆的立在原地,不敢随意走动。
“封㜾;哥哥,快点呀!”雪海远处,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忽然响起。
身穿藕色长裙的少女手持薄长纱绢在雪海冷厉的风中跑动,而她身后紧跟着一个剑眉星目、岭鼻薄唇,头束绿色凉玉发冠,身披绿色大氅的男子。男子身形极快,恰到好处的护在女子身后,两人之间形成一层淡绿色雾障。
“月儿,你慢些。这雪海不是一般的河海,这里的寒风十分伤身。咱们还是早些回去!”封㜾;追着藕色长裙少女惜月说。
“封㜾;哥哥,前些日子你去方诸岛就没带我去,还说办什么要紧事,现在既然答应我来雪海边玩耍,那就让月儿自己决定玩耍多长时间吧!”惜月朗声说。
“可是月儿,你的身体刚好,这雪海的寒风又十分伤身,若是你再有什么差池,哥哥我怎么对得起你的家人?”封㜾;竭力劝说惜月离开雪海。
“既然如此,封㜾;哥哥你可否告诉月儿,你们去方诸岛办什么要紧事呢?”惜月转身站定,望着封㜾;问。
“这——”封㜾;闻言,一时语塞。
惜月眨了眨那双灵动的大眼,一边朝前走,一边不满的说:“看来封㜾;哥哥是连月儿也要隐瞒,那好吧!以后你们去办要紧事的时候就不用带上我,省得我碍手碍脚。”
封㜾;听罢,慌忙辩解:“月儿不是这样的。我们是怕你受到伤害,所以才将你留给凫笃夙守护。”
惜月却并不领情,她嘟着小嘴,说:“凫笃夙讨厌死了!以后我都不想见到他。”
封㜾;忙轻声说:“凫笃夙那是喜欢你!你却说人家讨厌。此次哥哥去方诸岛给你带了只小船回来,有空时,哥哥就带你到你想去的地方如何?”
惜月一听,顿时喜笑颜开,说:“这还差不多。”话毕,转身又欲奔跑,谁知——
封㜾;忽然注意到惜月身前的傅妘,原本想要拉住惜月,谁知惜月动作太快,竟与立在那处不敢走动的傅妘撞到一堆,两人都“噗通”一声跌在地上。
“哎哟,你是谁啊?”傅妘与惜月异口同声的出言相问。惜月被封㜾;扶起,傅妘则只能自己摸索着站起身。
惜月发现傅妘双眼看不见,觉得十分好奇,遂问:“这位姐姐,你既然双眼看不见东西,为何还要来这厄鼻祖雪海呢?”
傅妘听惜月的声音稚嫩,想必年纪不大,应道:“我来之前眼睛都是挺好的,在这里呆了一会儿,就看不见了。”
惜月不可思议的望了封㜾;一眼,耸了耸肩,说:“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症状呢?”
封㜾;插言,说:“想必姑娘应该是得了雪盲之症!”
傅妘忙问:“还烦请阁下仔细说我听听。”
封㜾;说:“估计姑娘此前从未来过雪海吧?”
傅妘连忙点头说:“的确。”
封㜾;继续说:“这雪地里有种光,若是人眼被这光持久折射后,就会出现姑娘这种症状。”
傅妘紧问:“可以治愈吗?”
封㜾;颔首说:“自然。只是需要些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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