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香圣女望着傅妘,将她仔细打量一番后,说:“像,真像。”
傅妘不明就里,问:“圣女在说什么?”
尚香圣女微微笑道:“你暂且不语,听本座说来。”
傅妘忙点头说:“好。”
尚香圣女接着说:“十年后,本座十六岁,师父他老人家终于从郁郁寡欢的境地里走出来,带着本座一同外出游历。那日,我们无意间走到一处地宫龙脉暗洞,听见洞中有痛苦挣扎的声响。师父便命本座在外等候,自己进去一探究竟。大约一个时辰后,师父满手鲜血的冲出来,让本座想法烧热水。本座未经人事,不知发生了何事,但还是按照师父的话去做,烧了热水,用随身携带的铜囊盛进去。自此,本座才知道,师父心心念念的那个女子竟是那般耀眼,就算在那种境地生产婴孩,如此血污场面,也丝毫遮掩不住她的夺目光彩!”
傅妘听到此处,不禁张大了嘴:“这是不是我的哥哥?”
尚香圣女笑着拍了拍傅妘的脸颊,轻声说:“傻丫头,是你啊!”
傅妘愕然,呐呐说:“我?怎么会是我?那,那我父王呢?”
尚香圣女见傅妘迷茫,也不解释,继续道:“本座目瞪口呆的望着那个痛苦生产的美丽女子,不知失神了多久,最后还是被师父一脚踢来,才回过神,慌忙为师父打下手,助那女子顺利产下一名女婴。那女子待缓过气后,对本座师父说‘这位道长,我曾经见过你。今日救命之恩,只能来日再报了’,她说完,望着婴孩开心的笑起来,随即又对师父说‘道长,可否赐个名’,师父他老人家进洞前看见那地宫龙脉暗洞口有株并蒂莲生得极好,还开了绚丽莲花,便随口说‘既是女孩,单字一个蒂如何?’那女子听了,立即欢天喜地的唤着女婴小名。”
傅妘忍不住问:“你说那女婴单字一个‘蒂’?”
尚香圣女说:“对啊,你名字的来历就是那株并蒂莲。”
傅妘奇怪的问:“我玉茭娘亲说过,我还有一个哥哥啊!”
尚香圣女摇摇头说:“本座也不清楚。当时,你母后显然是临盆在即,可既不见你的父王,也不见你的哥哥。若不是当时本座与师父全力相助,想必她生产你时会十分凶险。”
傅妘听尚香圣女如此说了,心中也泛起不安,说:“会不会我父王和哥哥已经出事了?”
尚香圣女摇了摇头,说:“本座不知。”
傅妘抓住尚香圣女的衣襟,急问:“圣女,那后来呢?后来呢?”
尚香圣女默然,转身从紫苏木柜中取出一支镶嵌珍贵丹石缀满银链流苏的长簪,轻轻放入傅妘手中,说:“你看看这个。”
傅妘拿起那长簪细细打量,发觉这长簪有几分熟悉,脑中蓦然想起当初在真域一家银铺里看到的那支头钗,这做工、镶缀皆是一模一样,遂问:“这长簪是不是唤作云水涧?”
尚香圣女颔首说:“正是。”
傅妘又问:“难道是我母后给你们的?可是,我记得我当初是在真域一家银铺里见过。”
尚香圣女说:“就是它了!当初善焱跟着你,才发现这支长簪,就将它赎回来了!”
傅妘疑惑,问:“这又是怎么回事?”
尚香圣女说:“这支长簪原本被师父保存得十分好,说是以后对本座的隐疾有大用处。本座因好奇,私自取了那长簪外出游玩,却不慎遗失。如今完整寻回,心中才有少许安慰!”
傅妘说:“可是,我记得那店铺掌柜死活都不卖这支云水涧啊!”
尚香圣女笑道:“你可以问问善焱,问他到底是怎么弄回来的。”
傅妘随即将目光流转至善焱身上。
善焱见状,怔了怔,才说:“对待俗人,无非就是威逼利诱的手段。”
傅妘听完,心中暗自好笑。善焱表面清冷高傲,竟也有腹黑的时候。想那银铺老板被她和瞻园渡打斗时弄得满地银饰坠毁,后又被善焱威逼强买的场景,也真心醉了!
尚香圣女说:“当初,你母后说这长簪是信物。因师父救了她与她孩儿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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