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累赘的衣服。不过,妘妘穿着正好合适!”
傅妘原本在屋中时就因这身霓裳被紫儿夸奖了一顿,此番又被佑珃夸赞,不禁腼腆起来,说:“佑珃姐姐取笑我。”
佑珃携着傅妘坐下,递了一盏蜜茶给傅妘,说:“妘妘,姐姐怎么可能取笑你?你还记得那彩春园的妈妈吗?”
傅妘接过蜜茶,点头说:“自然记得。”
佑珃笑着说:“你不知道,当时她看见你啊,就跟见到一堆金银珠宝似的,眼睛都直了。”
傅妘握住佑珃的手,正色说:“幸得姐姐相救,傅妘才能顺利脱身。”
佑珃淡然一笑,说:“妘妘,哪里是我救了你,明明就是你救了你自己和姐姐我。”
傅妘一愣,反问:“姐姐,你这话,我就不明白了。”
佑珃问:“难道,你一点都不好奇,我是怎么离开彩春园的吗?”
傅妘想了想,讶然道:“对啊,我怎么会没想到。”
佑珃轻笑说:“自从我答应乖乖留在彩春园后,就按照妈妈的意思,琴棋书画,样样都精学,在那方慢慢的有了名气,也为妈妈赚足了银子。有一日,姐姐我遇到一个贵人,他将我赎出带到了夔中,说这天女阁有他的故人,可以让我去参加三年一届的花魁遴选。原本这花魁遴选是要夔中四大名楼的花女才能参加,我也不知他想了什么法子,让我得到了参选的名额。”
傅妘听罢,说:“看来这人真是姐姐的贵人啊!”
佑珃听罢,笑颜逐开,接着说:“谁知道,这一去还真就中了。不过,也多亏你小师叔手下的弟子们帮忙!”
傅妘闻言,一惊,问:“这又是怎么回事?”
佑珃轻轻碰了碰傅妘手中的杯盏说:“你先尝尝这蜜茶,味道如何?”
傅妘啜了一口,觉得那蜜茶中微涩带苦,但又回味甘甜,蜜与茶相和,韵味醇厚,问:“这蜜茶有何来历?”
佑珃说:“这蜜是夔中有名的昙花之蜜,昙花不知妘妘可听说过?这花只在夜间开,而且花期十分短暂,若要想一睹花姿,那必须得有些耐心才行,何况还采出蜜来,自然不易。而这茶是云山雾绕上的尖顶茶,晨起露摘,研炒磨晒成粉状,和入昙花之蜜调制而成。”
傅妘大悟,又小品一口,说:“难怪味道不错。姐姐给我说这些可是有深意?”
佑珃笑道:“妘妘果然聪慧。如今的生活全靠我自己争取,正如这蜜茶一般,如此来之不易。”
傅妘笑道:“姐姐算是苦尽甘来了。”
佑珃叹道:“可是,心中终究是不能放平一事。”
傅妘问:“姐姐还在为何事焦心?”
佑珃拍了拍傅妘的脸颊,笑道:“难道,你不想找个终身依靠么?”
傅妘蓦然一笑,说:“原来姐姐是有了思慕的人!那么告诉我,我帮姐姐去说。”
佑珃轻笑,不过眼神中泄露些许失落,说:“这人高不可攀,妘妘,不必费心。”
傅妘一愣,问:“高不可攀?姐姐的意思,难道是那助你离开彩春园的贵人?”
佑珃迟疑片刻,遂点头认可。
傅妘笑道:“这有何难?我帮姐姐问便是。”
佑珃摇头说:“妘妘,休要鲁莽。我看他如神砥一般,应该不是普通人。所以,姐姐这个心思,你就当不知道。可千万别说漏了嘴,让人生嫌,终究不好。”
傅妘听完,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傅妘,你果然还在这里。”
傅妘和佑珃坐在凉亭中,完全没有注意身后的动静,当听见这颇为熟悉的声音时,不禁吃惊的回过头。
傅妘瞪着来人,结结巴巴的唤道:“小,小师叔,你,你怎么回来了?”
佑珃侧朝芏珩施施然行了个礼,静静立在一旁。
芏珩眸中带着恼怒,是因为傅妘和佑珃串通一气忽悠他的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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