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汐,你没错,是我的错!让我受下这鞭是应该的!”
彩影见鹞鹰王在此,顿时有了底气,指着傅妘对鹞鹰王说:“父王,就是这个狐狸精,她打我,还打棘阳!你快帮女儿报仇!”
鹞鹰王蹲身将彩影和棘阳扶起,又抬头打量了傅妘一眼,发现她不仅浑身血迹,而且手脚均被束缚,心中也就明了七八分,对彩影说:“影儿,这次可就是你的不对了!你好好的把云汐姑娘抓来干什么?而且你还对她动私刑。她可是恶龙谷弗羽廷大掌令的妹子!”
彩影负气的说:“是又怎样?只要她跟我抢棘阳,她就是我的仇人!还有父王,她也打了女儿我!”
鹞鹰王叹息说:“都怪本王平日来太过于娇宠你,让你的性情如此娇蛮,若是本王今日再帮着你,也就辜负了云汐姑娘的苦心了!”
彩影一听,立即拽着鹞鹰王的衣襟,哭道:“父王,你的女儿被欺负了,你还帮着别人说话!你还心不心疼我呀!母后不在了,你现在也不管我了,那你让那个小狐狸精打死我得了!”
鹞鹰王搂着彩影,说:“影儿,这事的确是你不对。棘阳与云汐姑娘本就没事,你却误会了他们!”
彩影瞪向棘阳,怒问:“棘阳,你当初不是说不管如何你都要接近她吗?为何此时又要来救我?”
棘阳听到此话,本想伸手捂住彩影的嘴,可惜慢了一步,正欲打圆场,却听傅妘幽幽问:“棘阳少主,原来你接近我是有目的呀?难怪会对我那般殷勤备至,还令我受了这番莫名的苦痛,看来我刚才让你吃的一鞭是少了些!不如,你再受我两鞭如何?”
“弗羽云汐!”彩影强撑起身子,指着傅妘怒道:“这里是鹞鹰族,你少放肆!我告诉你,今日你若再敢碰棘阳一根毫毛,我定要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彩影小主,无妨。你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傅妘听完,望着彩影微微一笑。她闭目片刻,猛地一挣,只听“哐啷”一声,她手脚上的铁链均被折裂。傅妘揉了揉被束缚疼痛的手脚,慢慢走近彩影。
“你离我远点!”彩影发现傅妘走近,立即有些紧张的攥了鹞鹰王的衣袖,喝道。
“你在怕我?”傅妘蹲身与彩影对视,反问。
“我,我干嘛怕你?我可是鹞鹰族的嫡小主。”彩影强辩说。
“幼龄,扶影儿回屋休息!”鹞鹰王轻叹一声,挥手解除幼龄脚上的细绳。
“是,大王。”幼龄得了解脱,慌忙跑来扶着彩影离开。
彩影狠狠的瞪着傅妘,大声说:“弗羽云汐,咱们没完!”
傅妘回眸一笑,紧问:“那你要怎么才能完?”
彩影顿时语滞,瞪着傅妘半响没有说出一句话来。鹞鹰王连忙朝幼龄使了个眼神,催促幼龄将彩影连扶带拉的送回屋中。
棘阳坐在地上良久才起身,傅妘本想扶他一把,但想了想,依旧没有伸手。
鹞鹰王见傅妘沉思,随即笑言:“今日之事是本王小女鲁莽,还望云汐姑娘见谅!”
傅妘听罢,说:“鹞鹰王的女儿真是跟你们的图腾一般彪悍。我倒是无妨,只是今后唯恐会苦了这棘阳少主了!”
棘阳听见傅妘拿他开刷,不免有些尴尬。
鹞鹰王则低低笑了笑,说:“云汐姑娘真爱开玩笑!情感之事,皆是如此!小女虽是骄纵,但还算专情。”
傅妘看了棘阳一眼,眼中意味不明的笑道:“这倒是。专情的总比滥情的好!棘阳少主,你说是吧?”
棘阳闻言,连忙点头说:“是是是。”
鹞鹰王做出一个请势,对傅妘说:“云汐姑娘,若无事,可否到鄙厅坐一坐?”
傅妘颔首说:“这倒可以。毕竟折腾这么久,我既没有进食也没有喝水,这又渴又饿的滋味还真不好受!”
鹞鹰王听罢,顿时大惊,心中暗暗责怪彩影闯了大祸,连忙唤人前来为傅妘备下换洗衣裳和汤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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