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题,而是叼着烟看向咖啡店的门外“很多年以前,我就是在这咖啡店的对面认识的三叔,一跟就是五年。
成了三叔的门徒,我的名号和三叔就差一个字,其他人都打趣的说我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三哥一边弹着烟灰,一边说“三叔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儿子,他跟我说,他一直把你当他的亲儿子,等到有一天他退休了,就把手底下的生意交给你打理,这样吧等着过几天安排你们两个见一面吧。”
“别开玩笑了,我怎么可能接手三叔的生意,开什么玩笑?”
“怎么不能?三叔一直在观察你,只是你自己不知道罢了,你还是有做生意的天赋的。”
三叔想让我接手他的生意?
三叔才四十多岁,他就想到退休了?
还是说,他预感到自己快出事了,想把自己的产业都交给一个值得自己信赖的人。
螳螂把车开了过来,三叔打开咖啡店晃晃荡荡的玻璃门,带着我走出了咖啡馆。
拉开轿车的车门,我一如既往的坐在后座的位置上,我把脑袋贴在车窗上,享受着这短暂的乘车时光。
车子开到路口时,我就听见三哥骂了一句卧槽,然后车子开始迅速向后退去,我眼前的视线被三哥挡着,我什么也看不着,我只能听见哗啦一声,然后有风吹了进来,之所以会有风吹进来,是因为车子的挡风玻璃被打碎了。
我们车子在后退的时候,一辆面包车猛的横在了我们身后,拦住了我们的退路,赵银虎从面包车上下来,拎着棍子朝我们走了过来。
一棍子落在车窗上,右侧车窗出现了裂纹,但是并没有被砸碎。
他挥舞着棍子准备再砸,螳螂猛的挥舞着方向盘,把车头调转了方向,然后猛踩油门,朝前方冲去。
我们很顺利的冲进了死胡同。
除了下车跑,我们别无选择,三哥喊了一嗓子下车,然后我们几个手忙脚乱的打开车门。
有砖头的擦着我头皮飞了过去。
这个时候,我也顾不得哪是哪了。
我踩着眼前的垃圾桶,翻过了面前的那堵砖墙,进了一个学校里。
学校的操场一片宁静,我快速的跑到了学校教学楼里,然后想找一个地方藏起来,我实在是没有一点力气再继续狂奔了。
我看到不远处有一个门虚掩着,我低着脑袋快速的走了过去,发现那里是个厕所。
我拉开一个隔间门,躲进去,反手把门锁死了,我屏住呼吸,听着自己的心脏怦怦跳个不停。
有人拍拍我的肩膀。
我猛的回头,一个女人的脸出现在了我面前。
她说“哥们?这是女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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