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另一个名字——渡鸦!
来自于血脉的共鸣激荡着他的心,可他却迅速冷静下来,平静地问道:“铁渣,你是在哪里长大的?”
“铁山镇,我的养父是一位捡垃圾的老头。”铁渣同样平静地回答。
“你……你的……的都是真的吗?”海格·诺尔塞斯一脸茫然地低语着,他仿佛回到了二十年前,那个大雪纷飞的夜晚,他站在破落的旅馆里,眼睁睁的看着大哥将弟弟们一个接一个的抱走,强忍着骨肉分离的痛苦,却一办法都没有……
那时候的他,第一次感受到了深入骨髓的无奈,纵然他一往无前、无畏无惧,却也改变不了任何事情。自从渡鸦死后,他又遭到了一次沉重的打击,以至于他很长一段时间都沉溺在酒精的麻醉中,不想做任何事情。
铁渣没有话,只是坚定地了下头。虽然他们之间未曾过话,却有着难以言喻的熟悉感。那种感觉,就和他第一次看到诺尔塞斯的族谱一样,亲切、熟悉,仿佛有一条无形的丝线连接着他们。
“老五……你真的是老五!”话的同时,泪水模糊了海格视线。
二十年了……
二十年的苍茫岁月,他们彼此之间没有任何消息,就像陌生人一样,独自长大,独自面对着这个冰冷的世界。
“哐!”
悄然无声中,他忽然大步向前,撞翻了隔在两人之间的圆桌,一把搂住了这位素未谋面的兄弟。
他永远也不会忘记,那天夜晚他亲手将沉睡中的弟弟们抱出摇篮,交给了大哥。
从此之后,他们就天各一方,了无音讯……
许久过后,海格恢复了平静,松开铁渣,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面朝北方,虔诚地跪了下来,低声念道:“感谢先祖的庇佑,感谢上苍的怜悯,又有一把苍茫之剑洗尽铅华,噌然出鞘,铸就圣火辉煌!”
听着海格诵念,铁渣只感到浑身的血都沸腾了起来。从今开始,他也有亲人了!
片刻之后,恢复常态的两人摆好圆桌,再次坐了下来。
“重新认识一下,我是海格·诺尔塞斯,大地的行者。”海格朝铁渣伸出了手。
“我是铁渣·诺尔塞斯,圣狼的守护者。”铁渣紧紧握住了海格宽大的手掌。
“对了……”握完手,海格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情,上下摸索了一番,然后从内衣带中取出一枚斑驳的徽章,放入了铁渣的手中。
“这是你大哥的族徽,现在由你继承。”海格道。
就着微弱的火光看去,这枚徽章表面坑坑洼洼,虽然狼头和狼嘴里咬着的三把剑都已经模糊不清了,但狼的眼睛却依然栩栩如生,目光凌厉。
“我听老瞎眼过,他是个英雄。”铁渣凝视着手中徽章,缓缓道。
“嗯。”海格了下头,随后转过头,朝吧台内的酒保大吼一声,“来两杯最烈的朗姆酒!”
没过多久,女服生将两大杯朗姆酒送到了桌上。铁渣收好族徽,弹出了一枚赎罪币,可就在这时,海格也弹出了一枚赎罪币。
“铛啷啷……”两枚镌刻着老教皇的钱币同时落入了盘中。女服务生当即呆了一下,不解地看了两人一眼,问道:“你们谁付钱?”
两人都没话,只是静静地拿起酒杯喝酒。
“你们谁付钱?”女服务生再次问道。
两人依然没有话,自顾自地喝着酒。
“你们不话我就当费了。”女服务生威胁道。
两人还是没话。
“那我就当费了哦~”女服务生微微一笑,道。
两人还是……没话。
“好吧~那就谢谢两位了~不过我要事先明,我可不陪/睡觉的哦~”女服务生道。
两人不仅没话,连眼珠子都没转动一下。
“变态!”女服务生在心里暗骂了一句,然后带着局促的笑容离开了。这个费,她拿得心有不安,但不拿又不是……
“干!”女服务生走后,海格抬起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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