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要求什么的……只不过我们这位隋大人身体却还很硬朗,倒是希望大长老多多照顾才好。”
“哈哈,温老爷子说笑了。”杨九关微愣,没料到温明贤竟然会说出这等话来,不禁有些失笑。
乍听之下,温明贤自然是说不必管自己怎样,只需要照顾好隋复之便可,可是这话不能这么理解,实际上他这话的意思却是在说反话:伺候好我啊,我快死了都,万一要是死在你们这里就不好了,至于隋复之,看着办吧!
隋复之自然也明白温明贤这话的意思,不由私下苦笑不已,心想原来老大人的“流氓痞性”并不只是针对自己人,到了外面一样还是处处藏锋带刺啊!
轻笑一声后,杨九关再不说其他,不过也并未再远离马车,而是骑马在马车一旁跟了起来,似乎完全不在意对方会认为自己有偷听之嫌。
“另外一边怎么样了?”温明贤却似乎并不在意他的这番举动,索性直接挑开了帘子向杨九关打听道。他所说的“另外一边”自然指的是白胜与言恕所在的那辆马车了,一路上他们几人并没有到过白胜所在的那辆马车里去看过,与白胜几面也是在他自己主动出来之后才聊上那么几句,这一路上说过的话确实有限。
更何况他们之中便是实力最强的邓彪,在言恕跟前也是小兵和大将军的差距,便是想去偷听其中动静,怕也是没有什么希望的,对于白胜与言恕躲在马车中做了些什么,温明贤等人实在是好奇。
而杨机关是他们此时能够搭得上话的唯一一个实力在言恕之上而又不必担心言恕认为其偷听的人,温明贤看似随口一问,实际上这其中的曲折可多着呢。
杨九关愈发地对这位西越的三朝元老感到佩服了,不是为人们盛传的他是多么“博学谦恭”之人,而是因为这“倚老卖老”的流氓痞性。哪里有这样直接问这话的?便是他问得巧妙,可是从他的话中读出来“他们几人其实并不完全知道白胜那边在做什么”也不是什么难事,他是想通过自己来打探消息吗?如果仅仅是这样,那以他的身份说出来这种话,未免也显得太没有格调了吧……
虽然心中猜不透温明贤的意思,不过杨九关却还是选择实话实说,他脸上一副不解之色,将自己方才经过那马车时所感觉出来的东西直接一丝不落地都说给了另外几人听。
“马车里有他两人确信无疑,因为很明显便能感觉出其中一道很强的气息,而另外一道气息却是非常弱,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断掉的样子……”
“不至于吧……”隋复之也皱眉道:“昨天白胜下车来还是一副精神饱满的模样,今天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差呢……”
“难道说他的时间马上就到了吗?”温明贤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似乎是自言自语道。
“你们误会了。”杨九关看不到马车里的人说话的神色,他听众人这样说当即纠正道:“白胜的气息很强,若的是那位司徒活佛的气息。”
“嗯?”温明贤与隋复之俱是一愣,不过紧接着他们便也大概明白,这或许就是言恕帮助白胜回光返照的方法吧,只不过不知道言恕的状态究竟是暂时的,还是因为长时间这样对他自己造成的损伤是永久性的。
杨九关虽然这样说给温明贤等人听,可是在心中却也早已有了自己的判断,一方面对言恕肯做出这么大的牺牲表示钦佩,另外一方面也悄悄吩咐了下去,随之准备好各种续命的药物,万一在花恨柳等人回来之前白胜支持不住了,也好能够尽全力帮上一帮。
“这个人也是的,都快死的人了,还往外跑什么跑啊,花恨柳又不是不回大越去,到时候有什么问题直接问不就好了么……”温明贤叹息着摇摇头道。他这话也是真话,毕竟即便是再怎么重要的事情,若是身体不支了,再远途奔波,只会加快寻死的速度——无论怎么看,白胜的这一举动都似乎是不明智的。
当然了,他所不知道的是白胜其实也没有其他的什么要求,只是求一个答案罢了,不论花恨柳给她的答案是确切的还是不确切的,都无关紧要,他只是想求个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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