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东京一家高档的按摩会所内,两个中年人各自躺在一张床上,享受着精油按摩服务,伺候他们的技师都是一丝不挂,浑身油津津的,直接用身体在对他们进行推拿。
而中年人之间则时不时地在进行对话,说的是技师听不懂的中文。
其中一人正是海东向阳区的大佬任居明,另一人则是他的本家,此人名叫任德元,现任博裕集团执行董事。
博裕集团就是海东已故慈善富豪赖家宝一手创办的那家公司,如今任德元的父亲任建中已经得到了集团公司三成的股份,授权自己的小儿子代理行使董事职权。
由于赖家宝遗嘱中的另一位继承者赖安宁还在娘胎里尚未出世,孩子的母亲罗晓丫并无实质权利,所以任德元可以说大权在握,是集团里目前说一不二的角色。
任居明在海东能发展到今时今日的地步,靠的就是任家这座靠山,还有赖家宝的资金支持,他本是任家宗族主支的长孙,但是非常有眼色,将属于分支一脉,难入族谱的任建中认作了叔爷爷,并且迎其回乡祭祖,完成了任建中的父亲,也就是那位开国将领生前未完的心愿。
有了任建中的支持,加上赖家宝在海东本地的照应,任居明才能混得风生水起,赚下亿万身家。
“听说你前阵子惹了点麻烦?怎么没来找我啊?”任德元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
任居明心里一突,暗想是哪个小子嘴巴不严实,把事儿漏了出去,万一事情闹大可不好收场,我可不想真把王柏那煞星惹毛了啊!
他呵呵一笑,解释道:“让三叔费心了,只是底下人没脑子,和南郊的一位人物起了点冲突,害我下不了台。如今已经没事了。我请了李四道做中人,说和了一下,过去了。”
“过去了?”任德元抻着嗓子,偏头看了他一眼道,“别人把你当成了摇钱树,你就这么舒服?”
任居明脸色一变,暗想把我当成摇钱树的不就是你吗?这话是什么意思。他有些不明其意地说道:“三叔,我只是让了南郊那块不怎么要紧的市场出去,大头还是在我自己手里,一年下来差不了几个钱,无碍的吧?”
任德元冷笑两声,不再看他:“说你是猪都是抬举你。那小子从你这里进了货,你以为真的只是在南郊卖?他早已做通了手脚,把货销到大浙、大淮和豫章去了。如果不是我让人仔细打探,只怕你永远都被蒙在鼓里!”
“啊?”任居明顿时傻了眼,瞬间明白过来为什么王柏这边的进货需求量一直在提升,敢情是找到大买家了!他一时有些慌了手脚,问道。“三叔,那可怎么办!当初可是跟其他几处的老板商量好的,我的地盘就限在海东,不能销往内陆,否则就是越界。这回坏了规矩,岂不是麻烦大了!”
任居明做进口洋酒贸易,能够垄断海东就已经十足不易,再想跨界到其他沿海诸省。那就是有点不自量力了,所以当初定下这买卖之前就有地盘划分的,几家约定的不许越界。
大淮和豫章倒还好说,纯内陆省份,大浙这边却是有一位杭州的大佬在做这买卖,而且那位的来头也不小,这要是追究起来。任家肯定要头疼的。
“怕什么?”任德元轻哼一声,说道,“你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反正是那小子把货运到内陆去卖的。出了事,拿他出来顶缸就是。我之所以提醒你,就是怕回头别人找上门来,你还摸不着头脑不知道是出了什么问题!”
任居明心里一阵忐忑,暗想:我拿王柏顶缸?我草,回头这小子找我算账怎么办?大浙的那位好打发,大不了赔点钱了事,王柏可是要人命的啊!
心里虽这般想,可他还是得强撑着露出笑脸来:“多谢三叔指点!没有您,我真是啥事儿都办不成啊。”
任家的支持是他的命脉所在,没有了任家他就屁都不是,所以任居明拍马屁的时候可是不遗余力。
“你知道就好……”任德元懒洋洋地闭上眼睛,又说道,“自打来了海东,我就没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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