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可是厉表哥没日没夜的守着,实在没机会啊!幸好连景皓都没有发现宁月儿是假怀孕,不然我们就惨了。”楚睿说。
楚芷柔用力咬牙:“机会是人找出来的!你再求求清和师太。”
“好吧,我会。”
“恩。”
就在这时,琥珀慌慌张张的跑进来:“郡主,不好了!厉王妃派人来帮我们挪院子了。”
“挪院子?为什么?”楚睿不悦的沉下脸。
“郡主,王妃说了,华阳郡主身负重伤,需要静养。”玉玲带着几个下人进来,根本不给楚芷柔拒绝的机会,就开始搬东西。
楚芷柔脸都气白了,奈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本郡主也正有此意,舅母真是和我想到一块去了!琥珀,去搬东西,我们挪!”
“是!”
楚睿难过的看着自己的姐姐,小手紧握成拳。他在心中暗暗发誓:总有一天,他要变强,保护姐姐!
新月客栈,轩辕灵刚沐浴出来,只着了一身单薄的里衣。除了皇帝,他是惟一可以穿明黄色衣服的人。
他一出来,几名美貌侍女立刻上前伺候,按摩的,喂水果的,应有尽有,若再配个靡靡之音,就是个昏庸太子的行径。
为楚七的事,他这两天都没有休息好。被美女一伺候舒服了,就开始昏昏欲睡。
“太子。”
忽然,苏嬷嬷板着脸进来,侍女们一见她就识相的退了下去。
轩辕灵被人打断雅兴,不悦的拧起眉:“苏嬷嬷有事?”
“太子,景神医此人,可以收为已用。”
“景皓和七哥有私交,怕是难以收服。”轩辕灵的眼神掩不住的忌妒,“景皓从来不为贵族、皇室效力。却肯为七哥治病,真不知道是什么原故!”
“事出必有因,如果收用,必须除之!”苏嬷嬷说,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严厉。
“这事你上报母后了?”轩辕灵问。
“是。”
轩辕灵脸色微变,他隐忍的垂下眼,慢慢饮着茶:“七哥那边,还是没有动作吗?”
“是的,七殿下一直呆在江芷别院。”
“他倒挺沉得住气!”
苏嬷嬷道:“这一点儿,太子的确应该向七殿下学习。凡成大事者,皆忌心浮气燥。”
“苏嬷嬷是指楚七的事么?”
“太子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女人,已经破格太多了。”苏嬷嬷板着脸道,“太子妃身孕不稳,倘若此事传回京中,恐惹太子妃忧心。到时赵将军家……”
“闭嘴!”轩辕灵脸色大变,手中茶杯猛的掷到苏嬷嬷头上:“你到底是孤的人,还是太子妃的人!”
砰!
茶杯把苏嬷嬷的额头都给砸出血来了,但她依旧强硬的站在那里,不卑不亢:“规劝太子的一行一言,是皇后娘娘的旨意!”
“你倒是把母后的话记得一清二楚!”轩辕灵气到了极点,手指不自觉的颤抖着,“滚!”
“是。”
苏嬷嬷滚了,轩辕灵的怒火再也藏不住,指尖燃起一团金色的火焰,像电钻一样,直接插入木桌里。
待他冷静下来,抽出手指,木桌上已经多了五个洞。
他打开衣柜,拿出一套黑色的锦袍穿上,通黑的底锦上子上,一条银色五爪蟒龙跃跃欲飞,与他阴柔的脸色相映得彰。
“摆驾,孤要去江芷别院!”
……
芷江起源于北禁,途经兰洲、楚洲、厉洲,再经东洲江入东海。厉洲这一段,是江势最为平缓的地段。
得江水灌溉,芷江两岸植被丰富,即使在秋天,也不乏绿色植物。远远看去,建在半山上江芷别院就像绿色丛中一点红。
“太子殿下,您看到那所房子了吗?只要那所房子还在,皇上对七殿下的宠爱就还在。”苏嬷嬷说。
那些红墙朱瓦,都因为年代久远而变得陈旧,但它依旧是芷江畔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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