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寅小心翼翼的跟着叶春秋,亦步亦趋的入宫。壹看 书 w w看w·
第一次入宫的时候,他是满怀着希望的,可是这一次,他心里却带着一些绝望。
可有什么办法呢?看着这铜砖琉璃瓦,看着那汉白玉制作的栏杆,看着一个个威武的大汉将军,唐寅觉得自己很渺小,于是他不得不小心的跟在叶春秋的身后,心里忐忑。
待到了暖阁,便见暖阁,竟有人在此静候,这人的服色一眼便能知其尊贵,一袭尨服,头戴梁冠,不是那宁王朱宸濠又是谁?
只是平时的时候,朱宸濠总是一副笑脸,现在,这张老脸却是拉的比驴子还要长,再不见那飘逸,只剩下一张死人脸。
几个宦官,现在不敢招惹这位亲王,好在现在陛下还在和内阁大学士们议事,所以理论上来说,国事为重,朱宸濠只能在这里等,可是现在看到了叶春秋和唐伯虎,朱宸濠就气不打一处来,可又能如何呢?他有点恼火,那邓健到了诏狱,便承担下了一切,叶春秋确实和朱厚烨起了一些冲突和争执,可是邓健的案子实在太大,却一下子将二人的冲突所掩盖了,何况这邓健一根筋,一口咬定的事,打死都不肯承认其他,几个宁王府的侍卫,倒是将叶春秋牵连了出来,可这些人统统都是宁王府的家奴,家奴说的话,不足采信,毕竟他们所指控的,乃是堂堂的镇国公。 一 百~万\小!说 ww w·1ka ns
当然,若是朱厚烨能跳出来指证,倒是好办一些,偏偏,朱厚烨现在还在昏迷,邓健那一下实在太狠了,朱厚烨不但下头废了,成了真正的公公,而且因为失血过多,现在还是昏迷不醒。
朱宸濠气的身子哆嗦,连手脚都是冰冷,所以见到了叶春秋,眼里掠过了一丝杀机。
这一次,却是叶春秋如沐春风了,叶春秋含笑和朱宸濠打了招呼,朱宸濠拉着脸置之不理。
按理,朱宸濠先到,所以待会儿大学士们一走,便该是他去觐见,毕竟,凡事都有个先来后到才是。
叶春秋却是上前,对那个宦官道:“劳烦公公,请进去通报,就说我有军机大事禀告,兹事体大,万万不可耽搁。”
这就属于不要脸的范畴了。
宁王入宫,这是私事,可是叶春秋却是一句兹事体大的军机大事,就全然不同了,谁敢拿国家大事来开玩笑呢,那宦官不敢怠慢,火速进入暖阁,过不都时,便去而复返,道:“陛下请镇国公与唐寅觐见。 壹 百~万\小!说 书·”
朱宸濠在旁气的吐血,这绝对属于作弊啊,偏偏他作为藩臣,却不敢玩这一套,现在他急于要为上高郡王伸张正义,更不敢玩出什么手段和把戏。
叶春秋听了,便与唐寅进去。
到了暖阁,朱厚照坐在御案之后喝茶,几个大学士,各自欠身而坐。
其实他们倒不是在商谈什么国家大事,实在是在拖延时间,这件事实在太严重了,君臣们几乎都已经心里划了底线,那就是既然邓健承认了这件事,宁王和宗室肯定又要闹,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索性解决掉邓健,给宁王一个交代。
不过,几位阁臣却多是老狐狸,一向清楚,怕就怕这宁王还不肯罢休,非要继续大闹不可,之所以暂时将宁王晾在这里,拖延时间,也是为了这个隐忧,无非就是压低宁王的预期罢了。
现在见了叶春秋和唐伯虎来,叶春秋和唐伯虎向朱厚照行礼,几个大学士表情不一,不过苦笑却是居多,王华和谢迁甚至是瞪了叶春秋一眼,外间早有流言了,说是此事和叶春秋也有关系。
朱厚照立即吹胡子瞪眼道:“春秋,你是来向邓健求情的吧,呵……朕意已决,这上高郡王,乃是皇亲,今日受难,这件事,是断无转圜余地的,你不要多说了。”
一开始,就摆明了态度。
唐伯虎心里咯噔了一下,他心里很是悲凉,是啊,一个御史和一个郡王,孰轻孰重,天子和大学士们心里有一杆秤,怎会不知呢,这件事,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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