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处理了伤口,敷了药,在仁寿宫陪着张太后用了早膳,叶春秋已是又困又乏,看起来非常的憔悴疲倦,朱厚照便道:“要不,老三就在暖阁里将就着打个盹吧。 壹百~万\小!说 ·”
叶春秋想了想,却是道:“臣去东阁里歇一歇吧。”
告辞之后,叶春秋径往东阁,此时杨廷和已来当值了,意味深长地看了叶春秋一眼,关心地道:“昨夜的事,老夫也听说了,叶侍学再立新功,可喜可贺。”
叶春秋只是平淡地朝他拱拱手道:“下官在这里将就着歇一歇。”
杨廷和很是善解人意地道:“噢,这样也好,我请人去将隔壁的百~万#^^小!说收拾一下,就怕委屈了叶侍学。”
他忙是热情地寻了两个宦官,命人去收拾,道:“叶侍学要不要喝一口茶水?”
叶春秋已是疲惫不堪,摇摇头,要去隔壁的百~万#^^小!说,走了两步,叶春秋突然驻足,他回眸一眼,道:“杨学士。”
“嗯?”杨廷和抬眸,朝叶春秋笑了笑:“不知何事?”
叶春秋只是道:“杨学士理应……对焦芳很是了解吧。”
“啊……”杨廷和料不到叶春秋突然问这个问题,不过他依然行礼如仪,脸上带着亲切的微笑:“噢,多少了解一些。要看 书 ·1书”
叶春秋没有再说什么,直接往百~万#^^小!说去了。
杨廷和一定是很了解焦芳的。
他在东阁里,一直在觊觎进入内阁的机会,显然资历最浅的焦芳,就是他的目标,叶春秋深信,杨廷和一直惦记着焦芳,他一直在耐心地等待着时机,似他这样的人,一定将焦芳已经琢磨透了,这天底下,若说还有人真正了解焦芳,那么就非杨廷和莫属了。
既然如此,叶春秋心里想,那么杨廷和会猜测到焦芳会狗急跳墙吗?理应会的,连自己都察觉出了一些蛛丝马迹,他怎么可能全然不知?
那么……叶春秋想到了一个问题,为何……杨廷和事先没有任何的示警?自始至终,他都像是没事人一样。
叶春秋想到这里,心里生出了寒意,杨廷和这个人,比自己想象中的,心机更加要深许多,他不是焦芳那般,虽也精明无比,却因为聪明过了头,会聪明反被聪明误,属于那种自鸣得意的人。
叶春秋什么也没有说,此时过于疲倦,直接和衣睡下。一 百~万\小!说 ·
隔壁的东阁,在这很普通的小公房里,杨廷和照例又和往常一样提笔练字,可是笔蘸了墨,那毫尖却是落不下去,他若有所思,低声呢喃:“倒是很有意思……比我想象中要聪明一些。”
他抿抿嘴,方才落了笔,只是今日的字,写得似有不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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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春秋起来时,已到了正午。
暖阁那儿有宦官来,道:“陛下请叶侍学去进膳,是小厨张罗的。”
叶春秋起来,请人取了清水和青盐洗漱之后,方才动身,少不得还要去向杨廷和告辞,杨廷和很是欢喜地道:“叶侍学的圣眷实在令人羡慕。”
叶春秋莞尔一笑道:“杨学士谬赞。”
接着动身抵达暖阁,暖阁里已上了酒菜来,朱厚照却趴在案牍上提笔皱眉,抬目见了行礼的叶春秋,道:“你来,朕正要问你。”
叶春秋便上前道:“陛下怎么了?”
朱厚照道:“朕在琢磨镇国新军的徽章呢,你上次不是说镇国新军要有别于人,需设军旗以示区别吗?朕左思右想,也没个好主意,是你和他们救了垚儿,朕不能再懈怠这件事了,嗯,朕再想想。”
却见朱厚照的御案上,已是绘了许多的草稿,有老虎、有豹子,朱厚照捡起那张豹子的草稿道:“朕本来最喜的是豹子,可是自老三空拳打死那只豹子后,朕就觉得豹子不厉害了,用在镇国新军那儿也不合适了,嗯……朕还要再想想,再想想才好。”
他眯着眼,继续道道:“狮虎也不妥,朕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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