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老村夫指了指门口畏畏缩缩的猪圈女孩,还有远处鸡笼旁边的某个女孩子。
萧柠这才第一次知道,那个猪圈女孩的名字,叫大花。
“对了,城里来的小妞,你还不知道吧,大花给你端来的这碗面条,是怎么来的?”年轻的村夫调笑道。
门口的大花肿胀着脸,眼神似乎在哀求对方不要说,但也知道对方绝对不会在乎她的想法,终究是无地自容地垂下了头。
村夫得意地继续炫耀:“她给我、吹、了半个小时的酒瓶子,把酒都给吞进肚子里,我才让赏赐她这碗过年才能吃得上的面条。没想到转眼就给了你。啧啧,你说她养小白脸也就算了,养你有什么用?难道她不知道你以后也是给我们吹酒瓶子的命吗?”
村夫的语气,邪肆而恶心。
萧柠不是天真懵懂的小孩子了。
自然听得出,对方嘴里洋洋自得的所谓吹“酒瓶子”,根本不是真正的酒瓶子。
而是……男人那块恶心的赘肉。
大花吞的酒,也绝对不是真正的酒。
而是……男人那下作的坏、、水!
太可恶了,这些村夫以为山高皇帝远,就能为所欲为吗?
还想让她也和大花一样,服侍他们?啊呸!
萧柠怒目而视:“碰我一下,我会让你们后悔终身!”
她语气冷冽,脊背挺直,充满了傲气。
然而,她柔弱的身子却和这样的宣言,实在有些不搭。
难怪那三个村夫听了,只顾着嘻嘻哈哈:
“呦呦呦,瞧瞧我们新入的这个小妞,多有骨气啊哈哈哈。我就说让大花带她回来够味儿吧?我还真想尝尝这种倔强的女人,最终臣服在我们身下是什么滋味!”
“大哥,不就是个城里妞吗?女人关了灯都一样,你恐怕要失望了!”
“你们两个,想要点新鲜的玩法,还不容易吗?喜欢她哪条胳膊,哪条腿,卸下来不就行了?”
“老爹说得对!就这么定了!我喜欢腿,我要亲手砍下来……”
“我喜欢那小手,啧啧,估计一只手都握不住我的……那玩意哈哈……”
萧柠越听越不对劲。
这三个男人是变态吧?
什么喜欢胳膊喜欢腿喜欢手的?
而且喜欢就卸下来、砍下来?
什么情况?
她眼神掠过大花那残缺的手脚,忽然心头隐隐有了一个可怕的猜想yi……
难道这些人是……
只听那一老两小三个男人继续肆无忌惮议论着:
“大花二花的手脚已经废过了,我们已经有了这种类型的女人,再重复也没意思。”
“我也是这么觉得!要搞,就搞点新意思!”
“你说怎么搞?”
“眼球。眼球你们还没玩过吧?哦对了,还有耳朵怎么样?”
“哎呀,你想让她变成瞎子聋子啊?”
“对了还有舌头!啧啧,舌头这个小可爱怎么忘了它呢?”
“这个提议不错,聋子瞎子哑巴集中于一身,我们还没有这种小玩物……啧,想想就鸡、动!”
这些人越说越可怕。
萧柠越听心越沉入深渊。
她终于彻底明白了。
大花之所以被打断胳膊和腿,并不只是为了让她假扮残疾去讨钱那么简单。
还是为了满足这些男人变、态、的、需、求。
他们心理不正常,他们喜欢和残缺的女人……做!
这种人,有一个可怕的专用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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