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狂风卷积着乌云,瓢泼大雨倾盆而下。
一道道闪电从夜空划过,接二连三的闷雷,仿佛世界在咆哮。
电闪雷鸣之中,发达集团内,一群人坐在大厅内打牌,而在人群的不远处,则放置着一具水晶棺。
两个染着头发,作小混混打扮的人,坐在水晶棺面前的火盆处绕着纸钱,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
“这么大的雨,魔都有十几年没遇到过了,我记得上次有这种天气,我还在上幼儿园,当晚吓得躲在妈妈怀里,吓得一夜都没敢睡。”
“记得这么清楚啊?”
“那当然,当时我家是老房子,一下雨,屋子里面漏的稀里哗啦的,我妈就紧紧的抱着我,抱得特别紧,这是我小时候最深刻的记忆,这辈子都忘不了。”
“一对7!”
“一对10。”
“喂,怎么打的这么小,顶着点啊!”
“我用什么顶,一把童子军,连个带画都没有,用**顶啊!”
“打牌就打牌,哪那么多废话,一对k,大不大?”
离火盆不远的地方支着几张桌子,有人在打牌,有人在搓麻将,还有人在看咸湿漫画,一眼看去不下二三十人。
“来了,夜宵来了!”
玻璃门从外推开,夹杂着风雨的味道,两个穿着黑雨衣,拎着泡沫箱子的人跑了进来。
二人抱着泡沫箱子,直奔打牌的那桌而去,跟坐在首位上抽烟的人,点头哈腰的说道:“虎哥,夜宵买来了,您看...”
老虎仔看了眼手上的牌,不动声色的扣在桌子上,开口道:“不打了,不打了,吃饭要紧,吃完饭我们再接着玩。”
在场的小弟面面相视,他们都是跟着老虎仔管工地的,现在老大都说不打了,做小弟的能怎么样,只能闷闷不乐的放下扑克。
收拾东西,打扫卫生,将买来的外卖放在桌子上。
在场一共二十几号人,有老大,有小头目,还有马仔,吃的当然不可能一样。
老虎仔带着四个小头目,坐在打牌的桌子上,吃的也是最好的。
烧鹅,白肚儿,腰果虾仁,糖醋里脊,炒腰花,孜然羊肉,酱牛肉,酸辣鱼,再算上一盆甲鱼汤,一盘海鲜蛋羹,四个人十个菜,还带三瓶茅台,绝对是大酒店的标准。
与之相比,小弟的伙食就差远了,一人一份盒叉烧饭,另外再给一瓶啤酒,三三两两就那么蹲在地上吃。
咔嚓...
正吃着,外面突然闪过一道亮光,两秒之后,雷鸣声紧随其后,震得玻璃一阵晃动。
下一秒,大厅内的灯光全灭,除了水晶棺前的火盆带了点亮光以外,大厅内乌漆墨黑的什么也看不见。
“怎么回事,去个人看看?”老虎仔放下筷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一名小头目跑出去看了看,很快就跑回来了,说道:“虎哥,好像是停电了,整个小区都黑了。”
“停电了?”老虎仔走到旋转门前,打量着外面的夜色,骂骂咧咧的说道:“这鬼天气,早不停电,晚不停电,偏偏这个时候停,纯粹是跟我们过不去啊!”
“虎哥,要不我去买点蜡烛吧,这后半夜还要守灵呢。”一名小弟凑上来说道。
一听这话,老虎仔呼出口气,从钱包里掏出五百块钱:“多买点,把大厅整的亮亮堂堂的,快去快回啊!”
“是,虎哥。”
小弟拿着钱,披上雨衣,冲入了雨夜深处。
老虎仔目送小弟远去,回头看了眼一片漆黑的大厅,心情多少有些烦躁。
正巧,两位负责烧纸的小弟,一时间忘了烧纸,大厅内唯一的光亮也暗淡了下去。
老虎仔一看,火气立刻就上来了,骂道:“干嘛呢,给发达哥烧纸啊!”
“哦,哦...”
两个小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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