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骊山宫已经是黄昏了,吕公带着吕素正在打扫着院子,见到扶苏路过吕素一蹦一跳而来,“扶苏哥哥!”
“真乖!”摸着吕素的小脑袋扶苏把一块巧克力放入她手中。
“谢谢扶苏哥哥。”小吕素挥手告别。
看着这一幕的吕公摇着头,人家是皇子怎么配的上。
咸阳城一处别院,赵高安静的打坐在地上,一名侍从匆匆跑来,“主公,情况有变。”
睁开双眼,赵高目光深邃。
张良回到咸阳,坐在一所酒家自顾自的喝着酒,一个白须老人颤颤巍巍走来,恭敬地一礼说道:“在下,徐福!”
郑重的放下酒,张良招呼老板再拿一个酒碗。
“扶苏公子如何?”徐福悄声问道。
“你小看天下聪明人了。”张良警告道。
徐福起身说道:“他嬴政打下六国真以为从此就一统天下了吗?子房,他始皇帝?他嬴姓不配当了天下主!”
“子房你知道为什么吗?”徐福接着说道:“六国流的血太多了,当年在长平白起杀了多少人,到现在还能闻到那股血腥味。楚国项氏一族几乎被王翦屠尽,水淹大梁当年又死了多少人,这是一笔多大的血债!”
“他嬴政欠天下人一笔血债!”喝了酒的徐福疯癫的说道。
张良同情地看着眼前这个年过五十男子,徐福是个有野心的人,他的所作所为都是不纯粹的,也许他说的没错嬴政欠了天下人一笔血债,但是要推翻嬴政时机未到,火候不足,徐福还是太急了。
“你为什么要针对公子扶苏。”张良再次问道。
徐福低下头,阴霾地笑着:“怪就怪扶苏太爱管闲事了。”
“南郡苍梧县那件事是你地手笔?”
“是我。”
“快离开咸阳吧,他们不会放过你的。”
张良喝下一碗酒,这样就想得通了,徐福为的只是成全自己的心魔罢了。
“子房,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徐福离开后望天说道。
张良独自喝完壶中最后剩下的一些酒,一丝微风吹入酒肆,风雨又要来了。
咸阳赵高府
罗网爪牙在这所府邸进进出出汇报着情况,“主公!徐福与张良喝了酒,离开了酒肆。”
“现在还盯着吗?”赵高颔首问道。
“徐福已回到自己的住所,正在监视中。”
收起手中的竹简,赵高眼神发生了变化,张良与扶苏公子认识,又结识徐福,自帝国一统后,赵高再一次闻到了阴谋的味道。
“没一个是简单!”
“封锁咸阳城门,这徐福怕是要跑!”
“可是……徐福一直在家中,并没有逃跑的迹象!”
赵高沉着脸说道:“一个谋定而后动的人就不会是一个会等死的人,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那个家伙还是不是徐福。”
徐福家中
罗网爪牙破门而入,徐福不见了?只有一个八十多岁穿着一样衣服的老汉!
骊山宫
张良将徐福的事情告诉的扶苏。
扶苏:“徐福跑了吗?”
张良:“我不知道。”
阴阳家
少司命指挥着潜藏在咸阳的所有人员,化整为零分散出城,却不料城门恰逢其时的关了,少司命愁眉思索着,难道说……她的目光望向咸阳方向。
“走!今天行动取消。”
今日的乌云一直在咸阳上方不散。
咸阳李斯府
冯去疾与李斯相对而坐。
“这赵高还是一如既往的死脑筋。”冯去疾烹着茶,说道:“就这么关闭城门,陛下不会怪罪吗?”
李斯点点头,笑着说道:“他真以为陛下亲信的只有他赵高一家吗?”
“接下来怎么做!”
李斯闻了闻茶香,说道:“先让这赵高急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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