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过来的洪祖燕找出放在门拐的铁锹,用铁锹杆使劲的拍打晒在院子里的被子。
“嫂子,早上就让你忙来忙去,收拾卫生了,现在你可歇着吧,我来弄。”大姐把她拦到一边,自己用手拍。
“下手轻了,拍不出来灰,给你铁锹。”洪祖燕笑着把铁锹递给了大姐。
大姐接过铁锹,在被子上使劲拍,阳光底下,折射出一片片的灰层。
洪祖燕拉着陈维维的手,在楼上楼下转悠了一拳,不停的夸赞着凌家房子的阔气。
她倒是真心实意的,毕竟凌二家的房子不但是村里唯一的豪宅,也是村里最高的楼。
迄今为止,除了凌二家,没有任何一家的房子是超过二层的。 电脑端::/
大姐找出来电热水壶开始烧水,打开茶叶罐,抓一把出来闻闻,已经发霉了。
“我去拿茶叶。”回来的时候,陈维维亲眼看到凌二拿着一大袋的茶叶放在了车上。
她出了屋,按照记忆又往奶奶家的方向走。
大中午的,没午睡的,都在门口晒太阳唠闲嗑,她本指望人家忽略她,不要盯着她看,但是人家冲着她笑,她又不好意思不做点反应,抱着以笑。
她后悔揽这个差事了。
好在,遇到了在附近跟一帮孩子玩耍的老五。
老五依着光鲜,站在一群孩子中间格外突出,很多孩子都以她为中心,她终于不再吝啬和孩子们一起玩。
她看到未过门的嫂子,不等她说话,陈维维已经朝她招手。
“你帮我从你大哥那要车钥匙好不好,我拿茶叶。”奶奶家的堂屋里还有一群男人在喝酒,面对那么多人,她不愿意再进去。
“好。”老五爽气的往奶奶家方向跑,等从屋里跑出来,陈维维已经站在屋后的车跟前。
老五打开车门,陈维维钻进车里把凌二的茶叶找了出来。
走到半路,迎到大姐。
大姐笑着道,“忘记了,各家都有养狗,别吓到你。”
“没事。”陈维维笑着道。
凌二是醉着回来的,陪着一帮子长辈,不喝能行吗?
再不喝,你得敬一圈,一人一盅,这就有半斤。
长辈们再回家,更不能不喝,这又是半斤。
一来一回,这一斤酒必须喝了,不然就是不给面子,瞧不起人。
中国的独特文化便是酒和面子是挂在一起的,捎带着也启齿于说“不”,不懂得拒绝。
如果非得说“不”,也是尽量的含蓄和委婉。
凌代坤剔着牙花,跟在被黄李玉和凌虎架着的凌二身后,奚笑道,“啥酒量,这么点酒喝成这怂样。”
他随便算算一斤半出头,现在脑子清醒,走路稳定,要不是他家老大凌代良开口说不准再喝,他肚子里还能灌进去一斤。
“怎么喝不死你!”黄李玉对凌代坤最大的不满,就是他嗜酒如命,她现在就是想管着他喝酒。
“喝死我?那得多少酒啊。”凌代坤很自信的道。
临到家门口,凌二坚决不需要别人扶,板直身子,然后洗了脸,洗了脚,抱起晒在外面的一床被子,进里屋一铺,躺下就睡着了。
陈维维进屋看了一趟,给他泡了一杯茶,然后带上门出来了。
凌一提议打麻将,陈维维没推辞,她牌艺不差,几块钱的小麻将也没人让人她,到晚上吃饭的时候,赢了二十来块钱。
晚上,凌二和凌代坤各有饭局,黄李玉和陈维维都不愿意跟着,都在奶奶家吃。
喊凌二吃饭的是他的小学同学。
曾经在平安公社,除了一门四个大学生的凌家,最出名的就是出了个省理科状元的哑巴家。
他的小学同学叫齐会,父亲是个哑巴,母亲是个有间歇性精神病的,上面俩姐姐。
其中一个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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