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过去了,青虺去了趟南阳城,告诉元宝元逍他们安心等候。
期间正赶上顾老板与王胖子准备动,顾老板给青虺留下了一些东西,便带着娥与胡先生离开了南阳,奔乾南去了。
王胖子也与青虺告别,留下了两箱珠宝,回京城去了。
胥华居照常开业,这也是青虺的主意,而悦来客栈便歇业了,因为元宝元逍他们都住在客栈里,或许引人注目。
处理好南阳城的事,青虺又回到了玉飞龙的居所,竹屋。
这两天玉飞龙一直是有意无意跟在青虺边,对他有说不完的话。
青虺本还喜欢和玉飞龙交谈的,但这两天没有一点胥华与桃夭的消息,让他不焦急起来。
回到竹屋青虺坐在那里沉思,也不说话。
玉飞龙的心思是何等的晶莹剔透,端过来一杯茶,“别担心,有我爷爷出面,这两天必然会有一个结果。说不定他们已经找到了胥华和桃夭,这山中道路崎岖,你以为都像你似的,行走如飞?”
青虺知道玉飞龙是在安慰自己,接过茶喝了一口,定了定心神,开口说道:“其实我并不担心他二人的安危,只怕他们是刚出虎又入狼窟。”
玉飞龙脸上一寒,沉声说道:“他们还不敢,听爷爷说,前任掌门在多年前的一战之后,回去不久便旧伤复发,不治亡。没有了前任掌门,现在的伏牛派一位绝顶高手都没有,而我爷爷年轻时,也与伏牛派各方势力颇有渊源,无论如何,不都敢扣下胥华他们。”
青虺听明白了,原来伏牛派对玉飞龙的爷爷是存在拉拢的想法,所以不得不卖给他面子。
“那在等等吧。”青虺说道。
话音刚落,老人迈步走了进来,脸上的神带着愠色。
“老人家,什么事让你这样动怒?”
老人轻轻叹了口气,那种不快一扫而空,笑眯眯地说道:“有些人看不起老头子我,脏水泼过来了,老头子只好回来躲躲。”
青虺听明白了,伏牛派有些声音在指责老人,估计是嫌他多管闲事。当下青虺不好意思了,“老人家,青虺让您添麻烦了。”
老人摆摆手,“小事,这伏牛派腐朽之极,纵然闻国恨这小子回来辅佐严啸,这两人都不是心狠手辣的人,被元老会压制,只是时间的问题。”
“您是说,伏牛派可能会自乱阵脚?”玉飞龙眼睛一亮。
“已经自乱阵脚了,不过还没有波及到中下层的弟子。”青虺分析道,“找胥华这件事,恐怕是有些长老授意,若是我推波助澜一番,不管是长老还是掌门,终将站在对立的位置上。”
“想不到你这看起来老实的人,还有这种想法?”玉飞龙笑道。
“他何止有想法,昨天回南阳城就已经开始发难了,”老人微笑地看着青虺,对于他的所作所为,老人很是满意,“别忘了他是元龙帮帮主,没有点头脑能当上帮主吗?”
说罢,老人冲青虺眨了眨眼。
青虺微微点头,他昨天就觉得伏牛派中有人作梗,故意拖慢进度,不让门中弟子轻易找到胥华他们。
如果找不到,老人便会不断向掌门施压,到时候元老会便会掌握主动。
“今天我带来了一个消息,关于朝廷的。”老人面色凝重,缓缓说道:“年前老皇帝病体沉重,太子开始监国之后,政令清明,百姓得以休养生息。
不过自从太子代皇帝子下令,天庆宫所有武者归为朝廷,在江湖上各大门派中掀起了轩然大波。
天庆宫的武者,都是应皇帝旨意,从各门各派中选出的佼佼者,其中不乏各门派的掌权者的子嗣,有门中的行走,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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