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着龙虾贴纸的面包车在机场的停车场停下。
“那我走了。”
林素接过白石羽流递来的机票,就想拉开门下车。
但被白石羽流伸手拦下。
“等会儿,在登机之前你还需要一点准备。”
“......什么?”
林素疑惑的皱眉。
白石羽流笑眯眯的从后座拿出一个神神秘秘的黑色包包,就是那种看起来很可能装着炸弹的那种。
拉开黑色布包的拉链,林素看到的是一堆化妆品,还有一把剪发用的专业剪刀。
白石羽流将黑色布包交给后车厢中的另一名男性的阴阳寮成员,后者接过后,示意林素坐好,随后便从包里拿出了那把剪刀。
林素有些不乐意,但还是放弃了离开的动作,重新坐回去。
阴阳寮成员在车里快速的给林素剪了头发。
林素的头发差不多有两个月没剪了,整体有点偏长。
那位阴阳寮大哥一点都没打算询问他的意见,凭着一支剪刀和手指极快的帮林素消减头发,动作熟练到林素甚至都怀疑他上个工作是在发廊。
“完成了。”
阴阳寮大哥默默将剪刀收回去,开始鼓捣化妆品。
林素摸了摸头发,白石羽流好似早有准备,诡笑着拿出一块方方的大镜子。
“请吧。”
“......”
林素看了眼镜面,发现自己的发型已经被剪成了中分造型,倒是意外的不难看,有种儒雅的感觉。
他这才放下心。
“请闭上眼睛不要动,差不多十五分钟就好。”
阴阳寮大哥拿出一瓶瓶的化妆品,对林素低声说,随后拿出工具开始对林素的脸动手。
林素闭着眼睛任其施为。
十五分钟后,被示意可以睁开眼之后,林素看向镜子。
镜子中的自己完全变了样,让他大吃一惊。
原本阳刚硬朗的五官,变得像儒林书生一样清秀柔和,变化明显,几乎无法认为跟原来是同一个人。
不愧是亚洲四大邪术之一,果然有一套。
“还没有结束哦。”
白石羽流轻佻的说。
他让林素换上了一件黑橙色的飞行员夹克,和米白色的裤子,戴上墨镜,还给他一盒口香糖。
当林素从面包车里走下来的时候,直接从沉稳的真男人变成了一个人见人打的精神小伙。
嚼着口香糖,双手插着衣袋,气质拽拽,一看就像是没经历过社会毒打的年轻人。
这下就算是熟人也很难认得出来了。
林素尽力维持着这种感觉,心里想着电影里见过的小混混,挎着行李袋,大跨步走进机场。
顺利经过安检,进入机场内部。
白石羽流他们的时间卡得很准,在林素离开面包车到走入机场,正好赶上登机时间。
在无数航班中,通往莫斯科的航班一天只剩下寥寥两条航线,东京和莫斯科的人流被压缩了。
表面上是因为俄国即将举办阅兵仪式,但只是因为这个就将通往莫斯科的飞机限流,总感觉有些不太对劲。
林素排着队等待登机,在等到自己的时候,将飞机票交了出去。
也不知道是因为他太敏感了还是怎样,总感觉检票人员在他身上停留的目光比其他人更多。
“干嘛,能快点吗。”
林素语气不快的说。
要不是因为在过第二道安检的时候,被安检人员阻止将口香糖吐了出去,他还能表现得更拽一点。
莫斯科的行动从登机之前就开始了,林素尽可能想把这种感觉演到最后,将现在的自己和东京的‘林素’隔开。
检票人员对林素笑了一下,说道:“抱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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