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姨拍了一些学园的照片给张叹,照片里,小红马张灯结彩,春联贴了,大红灯笼挂了起来,他家的门上贴了福到了,看起来真喜庆。
张叹向她表示了感谢,同时讲了讲自己在四川的情况。
他见黄姨喜上眉梢,一看就是有喜事,想了想,便猜是不是黄莓莓带小帅哥去家里了?
对黄姨来说,能让她记挂在心上,变成一块心病的,只有黄莓莓的感情生活。
黄莓莓和小帅哥谈了一年多,快两年的恋爱了,感情还算稳定,差不多到领回家正式见双方父母的时候了。
张叹一问,果然,黄姨喜滋滋地告诉他,昨天两家人一起吃了一顿饭,谈到了两人的婚事。
婚事已经提上了日程。
“恭喜,恭喜,等着喝莓莓的喜酒呢。”张叹说道。其实吧,黄姨一家和小帅哥一家都认识,毕竟都住在黄家村,一个住村头,一个住村尾。
只是这次吃饭的意义不一样嘛,当然不是寒暄闲聊,涉及到子女的终身大事,双方都很慎重,也很讲究,一切按照习俗来。
“你呢?”要挂电话的时候,黄姨忽然略有深意地问道,“有没有找到中意的,你快25了,要考虑终身大事了。”
黄姨受托于张叹外婆,接管了小红马学园,帮助张叹管理,经过这几年的相处,黄姨早就已经完全接受和认可张叹,一直把他当成自己的晚辈看待,自然关心他的感情生活。
她知道张叹曾经和那个女演员有过一段感情,只是早就分手了,一直到现在,没见他和哪个女孩子走的近。
张叹说还在找呢,黄姨:“找来找去,不要忽略身边的人,往往最合适的,就是那个最容易忽视的。”
黄姨的话别有深意啊,张叹自然听懂了。
今天是大年三十,白天的时候,姜老师在剪窗花,谭锦儿带着两只小朋友跟着学。
谭锦儿心灵手巧,得到了姜老师的高度赞誉,看她的目光充满了欣赏和喜欢。
听到姜老师的再一次夸奖,谭锦儿嘴角翘起来,笑道:“你才厉害呢,姜老师,没想到你窗花剪的这么好,你蜀绣也做的很好,真想跟你学。”
谭锦儿虽然没有见过姜老师绣蜀绣,但是家里有很多她的蜀绣作品,一开始谭锦儿以为是买的,后来无意中才得知,这些竟然都是姜老师自己绣的,当场惊为天人。
“看我的,看我的,姐姐,我的好看吗?”喜儿也剪了一张窗花。
“这是什么呀?”谭锦儿问,好奇地打量喜儿拿过来的窗花,没看明白这是什么图案。
“hiahia,一条狗狗,是珍珠啦。”
完全看不出来,谭锦儿心想。
小白也过来打量,嘲笑说像是老鼠啃的桌子脚。
喜儿不服,也打量小白的,说:“hiahia,小白你的像桌子脚啃的老鼠。”
小白:“……”
两个打酱油的小盆友剪什么窗花呀,她们主要起到烘托氛围的作用,不能强求什么。
去年春节的时候,小小白的妈妈杨怡,跟着姜老师学过剪窗花以及蜀绣。杨怡和谭锦儿很聊得来,两人实际年龄相差不算大。
今天,杨怡也在,跟着一起剪窗花,小小白在沙发上爬来爬去,一直想要加入剪窗花的行列,好不容易让她蹭了过去,这个小淘气包二话不说,动作迅速,抓住小白的窗花,就揉成了一团,气的小白差点哭了,这可是她剪了好久的,虽然也看不出是什么东东。
小小白被她妈妈赶了走,抢回来的窗花已经成了一团乱麻,没用了。
“不哭,不哭,我们再剪一张就行了,奶奶教你,我们剪小猪好不好?”姜老师说道。
小白憋着嘴,看着别揉烂了的窗花,欲哭无泪。
“好。”
家里生了火盆烤火,但是天气依然很冷,到下午的时候,铅灰色的天空中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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