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轿车在夜色中穿行,门口的武警严肃地敬了一个礼,目送汽车进了小区。
小区里已经开了路灯,树影婆娑,汽车在灯光与阴影中静静穿行,开车的司机和蔡秘书安静的一路无言,今天的张书记显得有很重的心事,上车后一直没说话,沉思着。
汽车停在了家门口,蔡秘书见张会坐着没动,便小声提醒道:“书记,到家了。”
张会从沉思中反应过来。“噢,就到了。”
他推开车门,从车中下来,蔡秘书已经先一步下了车,拎着包站在车边,忽然见到张会手中空空,便立即打开另一边的车门,在座位上果然看到了一个迷你的竹篮子,提在手里,关上车门。
张会见状,说道:“差点忘了拿这个,给我吧。”
他从蔡秘书手中接过迷你竹篮子,不放心地掀开盖在上面的薄纱,见到几只蚕宝宝正在安静地吃桑叶。
“呵呵~~”
他乐出声来,提着竹篮子往家里去,同时让蔡秘书和司机回去,不用等在这里,晚上没事了。
“好的,书记,那我们先回去啦,明早八点半您有会要参加,我会七点半到家里来接您。”
“好,知道啦。”
张会提着竹篮子回到家里,院子里的灯开了,屋里灯光明亮,传出小孩子嬉闹的声音。
家里有了小孩子就是不一样,生气勃勃,让人心中温暖。张会不得不感慨,他确实上了年纪了。
“我去看看小鸭子吃饱了没,hiahia~”
话音未落,忽然一个小身影从屋里蹿了出来,闷头撞在他腿上,他连忙伸手去扶,但是这个小朋友依然踉踉跄跄后退几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撞疼了吗?”
张会以为是小白,但是仔细一看,是一个更小只的小女孩,不用猜也知道,这应该就是今天来做客的谭喜儿小朋友。
喜儿皱着眉头,抬头看向张会,见不认识,便只是呵呵笑,摇摇头,表示不疼。
她双手撑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拍拍小手,反而问张会被撞的疼不疼。张会呆了呆说不疼。
“你没事吗?”
喜儿摇摇头,hiahia笑,说:“我要是戴了我的头盔,我就不会被撞疼。”只是她没想到,在家里也这么危险,所以她没有戴头盔。
要是她戴了,说不定她就不会被撞翻在地上呢。是小白不让她戴,说傻乎乎的。
“喜娃娃你啷个了?”
小白从屋里出来,关心地检查喜儿的小手,好在没有磨破皮。“这是大爷爷。”
小白给喜儿介绍。
喜儿看了看,甜甜地喊了一句大爷爷,然后立即自我介绍。
“我是谭喜儿,我姐姐是谭锦儿,我干爹是张叹,我来你家做客啦——我会乖乖的很听话的。”
张会笑着说了句:“欢迎你,上次你来过的,不要见外,当自己家里。”
便领着喜儿进了屋,他直接去书房放公文包,忽然想到什么,把手中的迷你竹篮子交给小白。
“小白给你的。”“啥子嘛~”
小白接在手里,和喜儿一起打量,喜儿看了一眼就开溜。“毛毛穷~好可怕~”
“不是毛毛穷,哦不,是毛毛虫。”“是不是?”
“不是,是蚕宝宝。”
尽管小白说是蚕宝宝,但是喜儿依然不敢去看。她怕这东西。当张会换了衣服从书房出来时,秦惠芳问他从哪里弄来的蚕。
张会说是今天到基层调研看到的,便向主人家要了几条,带回了家。以前他看到小白对养蚕很感兴趣,所以记住了。
小白确实对蚕宝宝很喜欢,以前在小红马就养过,后来变成了茧,茧又变成了飞蛾,飞走了。
小朋友抱着竹篮子喜孜孜的,看蚕宝宝吃桑叶吃的津津有味,就喊喜儿过来,让她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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