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金燕芳等人的神色松动了,傅秋宁心中松了口气,暗道总算是说动了。别说,在古代当心理咨询师还挺容易的,最起码这些女人的心思其实都挺单纯,就算是江婉莹,说是宅牛,那要是拿到我们现代的职场上去,估计就是炮灰的命。说到底,这没有见识,只能关在深门大院里的女人战斗力就是薄弱些,要不然我这三言两语也别想说动她们。
因一边想着,就又出了最后一记重拳,小声道:“有个事儿,本来不想让你们知道,可如今看你们这样,心中定然是难过的,倒也顾不上那许多了。从荣亲王被参这件事一来,爷连着几夜没睡好觉。今儿见了他,眉头却是松开了,所以我琢磨着,那褚大秀参咱们家,说不定还是做了件好事。让他们这样落井下石的群起攻之,皇上兴许就对荣亲王生了点怜悯之心呢,这事儿至关重要,这点怜悯之心关系的,可能就是生死存亡,个中利害,想必你们都明白,不必我说的太细了。
这话咱们就点到为止,你们只知道,那楮大秀歪打正着,你们也是无心之下帮了荣亲王,帮了咱们国公府一把就行了。”
傅秋宁说完了,觉得口干,于是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想了想还是忍不住道:“何况妹妹这两个孩子,可不就是你将来的希望和依靠?你若是出了点子事儿,剩下两个孩子怎么办?还有三位姑娘,俱都是倾国之姿假以时日,让小侯爷在京城慢慢寻访,倒也不必非要找那些富贵纨绔,只是大比之年,若有那忠厚老尖的青年才俊能够托付终身,将来一步一个脚印慢慢的经营,许二三十年后,就是一品诰命,何苦这时候儿倒因为这些无端端的事情自寻烦恼,把个锦绣前程都丢了开去呢?你们说是不是?”
金燕芳叹气道:“多谢嫂嫂开导听了你这一席话,才知我们镇日里竟是活在梦中一般,你回去让二哥哥放心,我们必不会做傻事,让亲者痛仇者快。”傅秋宁一拍手,笑道:“真真这话才是说到了点子上,正是这么个理儿。俗语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你们从土匪手里逃了一条性命出来,这就是大难不死,可不能因为一时想不开白白把上天赐下的后福给糟蹋了。”一边说着,就站起身来,笑道:“话都说开了,妹妹们都是聪明人,我再多说也无益,我这就回风雅楼了,你们也不用送,外面下雨,路滑,当心摔了。”
说完就和两个小丫鬟走出枕月阁金燕芳来到窗前,推开窗子,只见幕色下,那一点灯笼的光芒逐渐远去,最后终于没入无边的夜色中。
风雅楼中的各色被褥等都是齐全的,傅秋宁回来的时候,雨阶已经铺好了床,玉娘在一旁做针线,金凤举则躺在榻上看书。看见她回来玉娘就放下了手中针线,温柔笑道:“奶奶身上有点儿湿了,我吩咐他们把热水抬进来。”
傅秋宁点点头,又笑道:“原本说把你送出阁我们再搬到这里来,却不料变起肘腋这个时候儿就搬了过来,离你出嫁还有一个多月,如何?没什么不方便的吧?”
玉娘脸一红,轻声道:“有什么不方便的?我倒是托了爷和奶奶的福,在这园子里还能多逛些日子。
”说完便出门吩咐人烧热水了。
这里傅秋宁将外面的湿衣除下,换上一套家常穿的衣服,来到金凤举身边问道:“如何?不如等一下我也帮你擦擦身子?那伤口怕是碰不得水,只能把身上其他地方擦擦了。”
金凤举笑道:“正是求之不得呢,只是今儿如何这样好心?”一边说着,就掬了秋宁的一缕头发把玩着,嗅那上面的缕缕清香。
“自然不是白做的。”傅秋宁也笑:“待你伤好后,出门挑那漂亮的油纸伞给我买几把,你是知道我喜欢什么图案的。若买不着称心的,便罚你给我画几幅。”
金凤举笑道:“娘子可是才女,若买不着称心的,何不自己画?”
傅秋宁哼了一声道:“我偏不画,偏要你画,怎么?难道这点子事你也不肯吗?”
金凤举如伞在这风雅楼中,身边坐着的是傅秋宁,只觉腿上的伤口都不疼了,只想着若能和秋宁这样朝夕相处一辈子,真真是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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