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时抬手看着时间,陈维君脸上并没有太多的不耐烦神色,听到门外响起脚步声时,陈维君神色一振,朝门口看去,看到来人时,陈维君脸上露出笑容,起身迎了上去,“张部长,您可算是来了,我这等得肚子都咕咕叫了.”
来人是省组织部长张文秀,陈维君明显和对方关系不错,才会开口就同对方说笑。
张文秀闻言笑道,“维君同志,我都已经跟你说我中午回来会比较赶,你非要跟我约在中午,有啥事不能在电话里说,还得当面谈?”陈维君笑道,“张部长,咱们许久没一起吃过饭了,我这不是想着跟您联络联络感情嘛.”
张文秀笑着指了指陈维君,“维君同志,依我看呐,要吃你一顿饭可不容易,你现在这么一说,我怎么感觉这饭还没吃我就有点心慌呢,我现在能不能直接走人?”陈维君笑道,“张部长,来都来了,那就吃完再走.”
张文秀笑道,“得了,你有啥事你就先说吧,不然我怕我待会吃得不踏实.”
陈维君道,“张部长,是这样的,这一期的地厅级干部培训班,我想加个人.”
张文秀眉头微蹙,“维君同志,你想安排人咋不早点说呢,名单都定下来了,我都送到笵书记那去了.”
陈维君笑着眨眼,“张部长,我相信您会有办法的.”
张文秀哭笑不得,“行吧,你要加谁?”陈维君道,“林山市局的严进清.”
听到严进清的名字,张文秀神色一动,抬头盯着陈维君。
张文修看着陈维君,“维君同志打算重点培养严进清?”陈维君呵呵一笑,“张部长,我是打算让严进清去好好学习,沉淀一下.”
张文修若有所思,有意无意地说了一句,“这次的培训班,学制是四个月的.”
陈维君笑道,“四个月的时间也不长,正好让严进清多清静一下,接受组织的熏陶.”
张文修眼里闪过一丝恍然,陈维君想让严进清去京城培训学习,醉翁之意不在酒。
关于林山市的情况,张文修多少还是了解的,因为之前的林山市市长程立志就是他安排过去的,从程立志口中,张文修对林山市有不少的了解。
而严进清,张文修对其的了解主要还是跟此前一件事有关,陈维君想将严进清调回省厅担任副厅长,结果却因为有人干预而不了了之。
停顿片刻,张文修笑呵呵道,“林山是个是非之地啊,程立志回东州这些天,没少在我跟前抱怨,说什么壮志未酬身先死,被我狠狠批了一顿.”
陈维君听得一笑,“张部长,您这样就不对了,人家市长本来干得好好的,突然被撤职,心情肯定好不到哪去,您要允许人家有一个情绪的宣泄嘛.”
张文修砸了砸嘴,“一说起这事,我对那乔梁就有点意见.”
陈维君听了立刻道,“张部长,这您可不能怪到乔梁头上,又不是他把程立志挤走的.”
张文修眉毛一扬,“维君同志,听你这口气,你对那乔梁的印象还不错?”陈维君笑道,“我昨晚才去了林山市一趟,和乔梁见了一面.”
张文修神色惊讶,“是吗?”陈维君点头道,“是的,我和乔梁见面聊了聊,对他的总体印象还行,当然了,后面还得观察一下,遇事是否真的敢于碰硬亮剑,现在还看不出来.”
张文修微微沉默,他想到乔梁刚准备到林山赴任时,安哲给组织部这边打电话,希望组织部安排人随同乔梁到林山赴任,以彰显省里的重视和支持,但张文修直接让工作人员推脱自己没在,并且给了几名副部长暗示,所以这事也就不了了之。
张文修当时是因为程立志被撤职的事对安哲乃至于乔梁产生了一些不满,但要说个人私怨,那是远远谈不上。
陈维君看了张文修一眼,道,“张部长,我觉得安领导包括乔梁的到来是一件好事,咱们省里边也好,又或者林山市也罢,都需要这样一个外来变量打破目前的局面.”
张文修目光一闪,“维君同志,如果能像你说的那样,那自是再好不过,当前省里边的局面就如同一潭死水,是时候需要一些改变了.”
陈维君默默点头,“是的,是得有改变了.”
两人对视了一眼,对省里边的一些情况很明智地不予置评。
林山市。
乔梁下午刚上班就见到了前来市里报到的周富焘。
尽管已经和乔梁见过两次面,但周富焘仍然是显得十分拘谨,乔梁看着几乎将紧张写在脸上的周富焘笑道,“富焘,咱们又不是没见过面,你紧张什么,放轻松点.”
周富焘干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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