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先生的意思,一定要和我们听骰党为难下去喽?”
红蛇妹一边把烟头掐灭,一边笑眯眯的问我。
“对!”
我干脆利落的回答道。
这一回红蛇妹不再看我,而是看向了黄阿伯,说道:
“阿伯,今天把您老人家请出来,本以为初六爷会卖我们一个面子,大家和解也就算了。没想到是这么个结果”
红蛇妹话里有话,直接把我拉到了黄阿伯的对立面。
黄阿伯的呼吸开始变得有些沉重。
因为他太胖,听他这种呼吸声,感觉好像随时都会猝死一般。
“万事都要有个了结嘛。既然初六不愿意和解,你们就找个方式了结一下。不管是火拼一把,还是按你们蓝道规则赌一场,你们自己选。谭伯,你同意吗?”
谭伯并没回答,而是看向了我。
我知道,他这是在征求我的意见。
“初六爷,你怎么想?”
红蛇妹问我。
“随你!”
“那好,咱们三天后下午两点,我们听骰党出一人,陪初六爷赌一局。地点就在黄记,由黄阿伯公证。至于赌什么,初六爷有什么想法吗?”
“随你!”
我依旧是这两个字。话一说完,我便直接起身,冲着谭伯和黄阿伯说道:
“两位老伯,今天就不陪二位了。三天后见!”
刚走两步,三耳强忽然站了起来,挡在我的面前。
他瞪着眼睛盯着我,冷冷说道:
“我现在就和你赌,赌命的,敢吗?”
我慢慢的摇了摇头。
“怕了?”
“不,是你的命在我眼里一文不值!”
话一说完,我抬手把他推到一旁,直接走了。
洪爷跟在我的身后,没到门口,红蛇妹忽然冲着洪爷娇笑一声,说道:
“洪爷,初六爷着急走,不如你坐下我们喝几杯?”
洪爷一脸坏笑,回了一句:
“小蛇女,洪爷我好色,但分人。你送洪爷虚情假意,洪爷只能回你个鞭长莫及了”
回去的路上,洪爷问我说:
“小六爷,听骰党的人一生都在研究骰子之术。你觉得你有几分把握赢他们?”
“不知道!”
我并非敷衍,而是说的真心话。
之前我虽然和听骰党的人交过手,但都是下面的小人物。
这次和我对赌,他们听骰党一定会派出强手。
而他们能把骰子玩到什么境界,我是一无所知。
最终输与赢,也只能听天由命。
回去的路上,我特意买了一副鱼虾蟹。
普通骰子,我是比较自信的。
但对于鱼虾蟹,我还是有些不熟。
我必须要在这三天的时间,把这种骰子练习到极致。
毕竟入乡随俗,这一次很有可能赌的就是鱼虾蟹。
回到酒店,朱哥叼着烟坐在大厅里。
他和老黑几人,正焦急的等着我。
我坐到几人的旁边,也没废话,直接问朱哥说:
“朱哥,听骰党你了解多少?”
朱哥咳嗽几声,把手里的烟头掐灭。
接着又续了一支,才说道:
“很多蓝道上的人,虽然知道听骰党。但其实,听骰党一直挺神秘的。我曾听一个蓝道上的朋友说,听骰党是代师制。他们的老大称之为魁头,也是所有听骰党人的师父。他一般不轻易教授徒弟,而是在天资高明的徒弟中,选出四人。由这四人带他传授技艺”
说到这里,朱哥再次的干咳着。
好一会儿,才齁了几声,继续说道:
“我还曾听说,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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