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个,宫远徵的思绪就更加清醒了。
也是这时,他才恍然发现,宫门避世不出,躲在旧尘山谷,是多么固步自封,自我毁灭的愚蠢决定!
哥哥在外行走多年,为何也没察觉宫门很多做法和规矩都不对?
宫远徵眉头紧蹙,看来等哥醒了,他得好好问问。
收敛了思绪,宫远徵看向还不死心的上官浅,幽幽一笑,跃跃欲试的吩咐道。
“去,将那大缸抬过来。”
门口的守卫们,连忙上前将早上找来的大缸,又从角落抬了出来。
只是似已经预感到什么,两人脸色发白,手脚发颤。
宫远徵在刑架上挑了一把刀,笑容疯批病态,眉眼邪恶而狠戾,看的上官浅娇躯一颤,忍不住恐慌起来。
“知道这刺客明明是来为你替死的,为何会把你供出来吗?”
上官浅眼帘颤了颤,没说话。
宫远徵也不需要她说,拿着刀在她吊着的手臂上比划起来,语调有种别样的温柔。
“我最近听闻一种刑罚,很是感兴趣,你很荣幸,将成为我第一个试验对象。”
“我会先砍下你的手,再砍了你的腿,然后把你塞进这个大酒缸里,再挖了你的眼睛,割了你的舌头”
上官浅一张苍白娇嫩的脸,在宫远徵疯批的笑语中,没了人色。
也终于想起来,郑南衣提醒她的话
“宫远徵就是个疯子,变态,你若是不想生不如死,就将知道的都告诉他,否则你会亲眼看着自己,一点一点被拆掉”
当时她只觉郑南衣不堪重用,胆小如鼠。
就这么被吓一吓,就把她招了出来,简直是个成事不足的蠢货!
可现在
上官浅终于明白了,什么叫一点一点拆掉
上官浅打从心底惶恐不安起来。
可她还是抱有一丝幻想和侥幸,觉得这是宫远徵在吓唬人。
要知道,就是无锋最变态的刺客,都没有宫远徵说的这么变态!
宫远徵一个未及冠,从未出过宫门,涉世未深的少年,怎么可能这么变态
“我、我说的都是真的”
“喔?”宫远徵轻轻一笑,有股邪魅的蛊惑,温柔的语调却沾染着让人遍体生寒的阴森感:“巧了,我说的也是真的。”
话音刚落,宫远徵就抬起刀砍了下去。
上官浅见宫远徵真砍,顿时吓得花容失色的大叫起来。
“啊!我说!我说!”
宫远徵这次可不是吓唬人的,而是真的想完成这个新奇的刑罚。
所以上官浅开口后,宫远徵并没有立即收回刀,而是惩罚似的,继续砍了下去。
在上官浅的臂膀上,留下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嗯”
上官浅疼的冷汗直冒,浑身打抖,愣是盯着自己的手臂看了又看。
确定没有被砍掉,才松了口气,稀里哗啦的流淌出后怕和庆幸的泪水。
宫远徵将滴血的刀在上官浅手臂蹭了蹭,漫不经心的说。
“说吧,不要给我机会,否则下一刀,你这条胳膊,一定会掉下来。”
上官浅满目惊悚的看着宫远徵。
此时她脸上只有恐惧。
对宫远徵的恐惧和害怕。
再也没有一丝假面的伪装。
疯子
这人就是个可怕的疯子!
上官浅现在已经没了来地牢前,全身而退的把握。
甚至她现在都不奢求能活下来了。
只求别被拆的七零八落的泡在缸里,人不人鬼不鬼的生不如死
她也不敢再赌宫远徵不会动手。
刚才她就已经赌输了,差点失去一条胳膊!
上官浅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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