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那时候就已经有了迹象,只是她不知道?
柳昭昭试探问道,“原来那时候陛下知道臣妾膝盖有旧疾,并不是问了太医,而是早就知道?”
昭德帝刮了刮柳昭昭的鼻尖,“你才明白过来?”
“朕以为你会想起来,可你好像忘了个干净,朕也就没再提起。”
柳昭昭皱着眉头道,“可臣妾真的一点印象也没有....”
其实她是真的不知道啊!
昭德帝像是陷入无边的回忆中,“那时候你还小,朕也....”
“既然已经过去,又何必再提,你我只要珍惜当下便好。”
柳昭昭却不依不饶缠着问道,“陛下还是告诉臣妾吧,不然让臣妾这样一直想下去,想的茶饭不思的,陛下可要负责啊?”
昭德帝无奈摊开手掌,“朕为太子时,曾去过沧临。”
柳昭昭愣了半晌,喃喃道,“难怪陛下对沧临之景如此熟悉,就跟亲眼见过似的,原来是真去过啊!”
昭德帝沉声道,“太子私自出京是大事,所以.....”
“更何况,那次在沧临,发生了不少事情,故而朕一直没提。”
柳昭昭生气的别过脸去,“原来陛下瞒着臣妾这样久,莫不是为了等着看臣妾的笑话?”
昭德帝笑道,“若是朕为了看你笑话,何不早早告诉了你,好狠狠嘲笑你一番呢?”
“好啊!陛下原来真有这样的打算!”
昭德帝被柳昭昭这一闹岔开了些许愁绪,温柔注视着柳昭昭,“朕可没说啊,这都是你自己猜的。”
“那时遥遥一眼,朕也没想到同你能有这样的缘分。”
柳昭昭歪着头疑惑问道,“时隔多年,臣妾的模样就没变么,让陛下遥遥一见就能记到现在?”
昭德帝的瞳孔微缩,“你当真是不记得了。”
“不过也没什么,前尘往事既然已经淡忘,也不必再想。”
柳昭昭挠了挠头,这话怎么听起来这么耳熟呢?
“对了”,昭德帝忽然问道,“在你和郭氏来之前,贤妃也来过。”
“贤妃姐姐?”
昭德帝点头道,“你猜猜她来都说了什么?”
柳昭昭思索片刻,以她对自己这个领导的了解,眼见前朝李家出事,她定然是要来狠狠踩上一脚的。
可她也不想让贵嫔白捡了现成的好处,定然还要吹几句贵嫔的坏话到陛下耳朵里。
柳昭昭像是苦思冥想也想不出来摇了摇头,“臣妾怎么知道。”
昭德帝点了点柳昭昭的脑袋,“别装傻,刚刚还同朕说的头头是道的,怎么这会又不知道了?”
柳昭昭瘪了瘪嘴,“贤妃姐姐同陛下说了什么,臣妾怎么好妄自揣测。”
昭德帝挥了挥手,“无妨,朕准你揣测。”
“无非就是踩了贵妃踩贵嫔呗,贤妃姐姐想干什么陛下还不清楚么。”
柳昭昭明白昭德帝心里对这些事早就一清二楚,却没想到会让她来点破这桩事。
“那你觉得呢?”
柳昭昭继续装傻,“臣妾觉得什么?”
“自然是贤妃心中所求了。”
柳昭昭还是睁着眼睛装傻,“贤妃姐姐心中求什么?”
“宫中除了贵妃便是贤妃和贵嫔位分最尊,经此一事,贤妃和贵嫔都想再向前一步,你觉得谁更合适呢?”
柳昭昭没想到昭德帝就这样直接将宫里最大的人事变动说给自己听,吃惊的张大了嘴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缓了好久,柳昭昭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这这这,臣妾怎么能听这种话。”
柳昭昭一边说着一边捂着自己的耳朵,“陛下就当什么也没说过,臣妾也就当什么也没听过。”
昭德帝轻柔将柳昭昭的手拿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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