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的,你毕竟指点过我枪术。”看到秋意浓脸上的自豪和赞许,将的神色也变的温和,“你确实该为我自豪,我枪术上的每一分成就,都是出于你的启蒙,若非你一番指点,今日的将不过一介武夫。”
“你倒是不谦虚,不过这不谦虚让我听了更愉悦。”秋意浓笑着一摇头:“不知谦虚之外,你也是个不会藏私的人,方才战场上我看过你幽州那队枪军的出手,平刺如扑,三尺枪锋杀意凝聚,显然都受过你的指点。”
“不止那队枪军,幽州每一位军甲,我都亲自传授他们枪术。”将老实不客气的承认,“你的枪术很好用,我的仇人又太强,所以我不吝指点。”
“你啊,还是当年那个一身狂气的少年郎。”秋意浓摇了摇头,又苦笑了一声,“说起来,我少年时也是和你一般狂妄。”
“看的出来。否则又怎配是艳甲飞将。”将也收回了狼扑枪,犹豫了一下,问道:“当然相遇,蒙你传我枪术,可今日再会,你我必然已成死敌,告诉我,我该怎么称呼你,是秋意浓,还是秋心武?不是我耐烦这琐碎,只是我必须知道,我该怎么称呼我生平最强的对手。”
秋意浓还是一笑:“我一直都习惯用秋意浓这个名字,因为这是我师父给我取的名,正如你,想必也只愿意用你义父赐下的这个将字为名,是么?”
“是。”将点了点头:“既然你是黑甲第一闯将,艳甲飞将秋意浓,那我就必须是护龙七王中的护龙将!”
“话说到这份上,可就有点僵了。”秋意浓全无敌意的看着这个得意的传人,“多年不见,本来还想和你这小家伙叙两句旧的。”
将愣了一下,可面对这位启蒙自己枪术的男子,他发现自己也很难萌生出你死我活的敌意,愣了半天,将憋出了一句:“我有老婆了,你呢?”
“我也有老婆了。”秋意浓没想到将居然问了这一句,失笑道出声,又盯着将的面庞看了两眼,问:“你今年几岁了?”
“二十一了。”将摸了摸自己的脸,问:“是不是我看上去长得老成?”
“想得美,你这性子能算老成吗?”秋意浓忍俊不禁,“我只是要告诉你,娶老婆这事儿上,你没我出息。”
“我老婆怀上了!”将一脸不服,又回头看了眼城下的几个兄弟,压低声音道:“七个月了,我怕我四哥说我不老实,故意少报了三个月,兄弟们都奇怪,怎么我老婆四个月的肚子和七个月一般大。”
“你这家伙,还怕人说你不老实,这故意瞒少三个月难道就成老实了?”秋意浓大笑了起来,声音却也压低了,“明白了,是怕你兄弟们取笑你少年风流,是么?”
“倒也不是怕这个。”将挠了挠头,“主要是还没正经拜过堂,所以不好意思告诉兄弟们,其实咱早就…”
将向秋意浓挤挤眼,摆出一副是爷们儿都能明白其中意味的表情。
秋意浓一边摇头一边笑:“记得当年我要指点你枪术,你还倔着个头嫌看不上,那个姑娘能入你法眼,想来不差。”
“那是当然!”将十分得意:“我家的紫柔是这世上最好的姑娘。”
“这么好的姑娘,为什么不早些娶过门?”秋意浓笑着问了一句,话一出口,便明白自己说错了话。
“本来早就娶了,这不上京城被拓拔战个狗贼给篡了么…”将顿了顿,还是把话给说全了,“等帮公主复了国,我立刻把紫柔明媒正娶。”
话又说到了僵局上,秋意浓沉默了移时,叹了口气,“早点娶吧。”
“等复国,否则…”将笑了笑:“又何来性命去守护这好姑娘一生?”
“你…”秋意浓惟有苦笑。
“四哥,他俩倒是谈的投机。这秋意浓单枪匹马的,到底是来干什么的?”飞听不清楚远处这两人的对话,心里又担心五哥,“四哥,你快看,他俩刚才还有说有笑的,突然都不出声了,会不会谈僵了要动手。”
“应该不会,先前是我多虑了。秋意浓此来应无恶意,他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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